在改革与展的洪潮中,大浪淘沙,每个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至于张逸夫与文天明的近况,也跟牛小壮说了个大概,按照牛小壮的话说,张逸夫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大人物了。谈事情都是很市长谈,大家还能坐在一起,老朋友聊天喝酒,实在是很难得的事情,希望五年后,十年后,十五年后,依旧如此。
张逸夫与文天明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你经历的每件事都充满了铜臭味,鼻子也会受不了。
……
次日上午。阮湄帮张逸夫买了下午回京的车票,他先行回去,其余人再多停留两天。张逸夫本可以上午就走,但还是想等树木赔偿的事情落实了。他总是不踏实。
又是近一个小时的颠簸,来到未来的厂区,下了车,张逸夫望向道路将要通过的废弃果林,揉了揉眼睛,觉得有点花。
一看周围。每个人都在揉眼睛。
合着早上都没洗脸?
揉过眼睛后,张逸夫依然犯晕。
之前,眼前这些废弃的果林中,稀稀疏疏长着一些果树,多数都枯了,少数稀稀拉拉有几片叶子,非要说的话,树与树之间的间隔大概有五米多一些,之前估算成本的方式也是基于这个模型来做的。
可现在,大树之间,不知什么时候生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树苗,摇摇晃晃插在地上,恨不得一米的范围内就得来两颗,而那些原先的大树也变得光溜了许多,好像都被截肢了。
文天明最先反应过来:“还他.妈……能这么搞啊……”
说到底,文天明还是单纯了,他小时候,农民单纯很多,现在脑子却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