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在省里开会,后来我也忘了说了。”周润发抱怨道,“好不容易,恒电让步适当多给了些,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后来刘庆丰又闹,恒电要是有意妥协,早就妥协了不是?还找咱们干吗,自己就解决了!”
“找咱们,是信任市委市政府。”
“是啊……可现在……”
“这个刘庆丰,怎么说他啊……”聂书记也彻底头大了。
“不瞒您说,之前恒电董事长来过,把恒电在冀北的规划,投资力度都给亮出来了,他们的意思也很明显,恒电大力度的投资,对冀北的经济发展、人员就业都是利好,也希望咱们尽量做好。”
“那咱们下午,一起去趟枣源,严肃地说一说。”
“也只有这样了……”
当天下午,聂树青与周润发一同奔赴枣源,召集县委严肃地开了个会,传达精神,聂树青在会上语气已经很硬了,县委的人也表示坚决支持。
于是又平稳地度过了四五天,大约一周后,道路又变得跟打过仗似的了。
“我就操.他个祖.坟.儿啊!!!”工队中年轻的小伙子见到这三番五次重现的景象,一把将手里的工具扔到了七八米开外,“当咱们吃粪长大的?!”
“操……”这次赵红旗也急红眼了,把东西往地上一砸,“妈的,冀北耸狗!有种他.妈白天来啊!!!!”
“操,走!!!”
“娘的,铲咱们路!咱们铲他们坟儿!!”
“铲死!哦不!铲活!!”
一帮人已经怒极,半个多月的忙活,一次次地重来,全都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