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鹤看着张逸夫,笑得很平淡:“你的问题,其实就是‘中国特色’中,对‘特色’二字的诠释,至于这个特色是偏左,还是偏右,我认为既然提出了‘特色’二字,那么必然,所有人就已经偏右了,只是程度问题罢了。”
岳云鹤说了,相当于啥都没说。
“那我应该属于特别右那类了。”张逸夫挠头道。
“错了,特别右的,早就出国了。”
“那您一定不是特别右了。”
岳云鹤哈哈大笑,尽力抬起一只腿:“就我这腿脚,别说出国,出京城都累。”
“哈哈。”
玩笑中结束了谈话,一切都是云里雾里。
张逸夫总在想,是不是总会有一批人,一批智者,强者,在左右国家改革的方向,这必定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总会偏左偏右,而集合一群人,力量的制衡,班子的更迭,逐渐实现这个过程,而这一群人,抛去权力与利益,是否真的存在思想与信仰呢?
张逸夫觉得至少岳云鹤应该有这样的思想和信仰,但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个权力。
社会的演变,到底是物竞天择的进化,还是精英群体哲思,如果自己也老了,干不动了,就先从研究这个问题开始吧。
没工夫再多跟岳云鹤打太极,正如岳云鹤所说,张逸夫是做实业的,正事儿要紧,而现在的正事儿既不是研也不是生产,而是去促成鸳鸯!
张逸夫在教员办公室见到了贾母钦点的媳妇,她硕士毕业后直接留校了,专业竟然是令人指的政治学,真的不知道这个系在学什么。
不过钦点媳妇本人真的是无可挑剔,乍一看有些夏雪的影子,却又完全不同,她的安静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很难说清楚。非要说的话,夏雪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樽冰雕,很精美,很神秘,而准媳妇就是草原上的一棵树,有风时微微起舞,无风时独自静谧,每个表情动作,给人都是刚刚好的感觉。
“您就是张逸夫吧。”女孩摆了下头,体现出了刚刚好的热情,以及刚刚好的羞涩,“天芸姐那人,真是没办法,说您是月老,我必须见一见,我马上还有课,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姜老师您好。”张逸夫礼貌握手,这可不能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