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峦松哥是同事么?”姜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相当一段时间的同事。”张逸夫比划了很长的一根线,“非常出色,挑不出毛病。”
“这我也认同。”姜老师微微低头,“你一会儿可别跟其他人聊这些,要不我没威严了。”
“怎么会!”张逸夫呵呵一笑,“你是学政治的,肯定清楚,在一定规律和客观条件下,趋势是必然的。”
“怎么突然说这些?”
“我的意思是你俩也是必然的。”
“这……”姜老师更加羞涩了,“我尊重峦松的想法。”
“所以我们得共同把他的真正想法挖掘出来。”
“好了,到教室了……”姜老师有些口干舌燥,“拜您所赐,我都忘了教义了。”
张逸夫赶紧拍了拍脑袋:“我聊早了……”
进了教室,张逸夫找了个角落的座位,也没人问他是干吗的,最多只是有人偷看两眼,毕竟现在已经是风度熟男了,然而本色在两分钟后就暴露了,大概是听到姜老师讲课3o秒,立刻进入睡眠状态。
……
迷迷糊糊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别说,还是在教室睡觉睡得踏实,连梦都没有。微微睁开眼,教室里学生早没影了,自己眼前摆了一瓶矿泉水,姜老师正坐在隔位做教案,这搞得张逸夫挺不好意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