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瑕为她的智商感到担忧,摇头笑道:“我为什么要投毒害妈?我要是真想害妈,在a市的时候,我几乎天天都有下手的机会,何必等到华盛顿?”
……好像有点道理。
顾南芵无语了片刻。
她总习惯性地将矛头指向她讨厌的苏瑕,这次也不例外。
“不是你,难道是有人故意投毒?呵呵,你觉得有人的胆子能大到,我们所有人都在家的情况下,还潜入进去投毒?并且整个过程都是神不知鬼不觉?苏瑕,你脑洞是不是开太大了?”
苏瑕反唇相讥:“在别墅时,都有人可以当着我们和佣人们的面爬窗进妈的房间,这次的手法大同小异,为什么是脑洞大开?”
顾西珏听着有理:“嫂子说的不是没有可能,这个人既然可以跑到我们家里,自然也可能跑到华盛顿。”
见连平时最宠她的二哥现在也站在苏瑕那边,顾南芵恼得不行,气急败坏地吼:“那肯定也是跟她有关系!”
顾西珏抽抽嘴角:“……怎么什么事都跟嫂子有关系?”
顾南芵胡搅蛮缠道:“你想想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家多了多少麻烦事?她简直就是个灾星!”
她这逻辑实在太感人,苏瑕刚想反驳,但转而又想,这女人本就是没双商,俗话说不与傻瓜论短长,她跟她争什么争?
这样想着,她干脆推开车门下车。
顾西珏一愣,连忙摇下车窗:“嫂子你去哪儿?”
苏瑕将包包跨在肩膀上,挥手道:“你们走在吧,我自己打车。”
“那可不成,我在大哥面前承诺送你们回家的。”要把她丢在半路,回头出什么事,他哥还不杀了他?
顾南芵则是有种终于赢了苏瑕一回的得意感,扣上安全带,催促她哥开车:“走了走了,她要下车就让她走,理她干什么,又不是我们赶她下去的!”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南芵那些话根本一点逻辑都没有,完全是死缠烂打,苏瑕懒得和她说才下车,顾西珏也不强求她上车,只是在华盛顿她人生地不熟,他不放心她单独走。
想了想,他将车从长长的车流中开出来,直接停在路边陪她等车。
顾南芵等了一会儿,只觉得又闷又无聊,偏偏她哥非要等苏瑕走了才肯走,烦躁之下满是不悦,按了几下喇叭示意,想让她上车,大家一起回家,可苏瑕硬是没看她一下,她立即骂道:“贱人就是矫情!”
顾西珏哭笑不得地摇头,心想你把人气下车,现在又想让人家不计前嫌上车,想得倒挺美。
苏瑕等了十几分钟都没等到车,才想起那个给她名片的中国人司机,心想也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来接她,便打了个电话问了声,谁知那司机竟然说他就在附近,五分钟就能绕过来。
这倒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