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你不说,就是你!”
“我……我真不知道啊。”荀霬欲哭无泪。
曹苗举起拳头,作势欲打。夏侯徽急了,张开双臂,挺起胸膛,将荀霬挡在身后,怒视着曹苗。
曹苗愣了一下,看看夏侯徽,又看看她高耸的胸膛。夏侯徽这么有料?
“你……好凶!”
夏侯徽情绪激动,没反应过来,借着曹苗气势稍弱的机会,扯开了荀霬的衣领。“你怎么回事,明明是来拜访,为何又要闹事?这是谁家的礼节?还有,什么造谣,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到造谣,刚刚平静一点的曹苗再次大怒,指着荀霬,咬定他就是造谣者,至少是同谋。虽然有些语无伦次,可是配合荀霬的辩解,夏侯徽还是弄明白了原委,一时倒不好责备曹苗。
她狐疑地打量着荀霬,也觉得荀霬很可疑。就算他不是造谣的人,至少也知道是谁造的谣,只是他有顾虑,不敢说。
能让荀霬有顾虑的人,不会多。夏侯徽心思机敏,很快就锁定了几个目标。但她也不能说,至少不能在这种场合下说。
司马昭已经将司马懿救了出来。司马懿受了重伤,缠在腰间的白布被血染得通红,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司马懿靠在司马昭怀中,奄奄一息,连睁眼的力气都不有了。
司马昭已经慌了阵脚,徒劳地用手去压司马懿的伤口,沾了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