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定的时候。却是手指敲击桌案,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人声,思绪也不禁纷乱了起来,这次回京,若是没有什么变故。应该就是抓牢了羽林军权,操练士卒,静观其变地局面了。
南方战事能到什么地步实在说不好,练兵却是不能有半点松懈的。旁的事情嘛,如今锋芒已是有些耀眼,要收敛些了。
自从入京之后,便东奔西走,最平静的一段日子恐怕就要数在景王府内跟着陈老先生读书的日子了,嗯,回京之后却是要将书本拿起来,虽说大秦重军功。他这里又是武职,读书看似也没什么用处,军中多是些粗疏汉子,一个大字不识的将军更是比比皆是,但是多读些书,总归没有坏处,知识是第一生产力嘛。
回京之后便找上两个老夫子,这些古文念起来朗朗上口。其中又言之有物。人深省,到是消遣的好东西。读上一读确实没有坏处。
之后又想起那个传旨的老太监,估计是见了皇子在这里,多少有些有意示好地意思,拉着自己的胳膊,神神秘秘的说起宫里的事情。
其实无非就是景帝李玄谨听说了他要和李家结亲的消息,估计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唠叨了两句,其中意味有些深长,也不知是喜是怒,从这太监嘴里神神叨叨地说出来,却着实没什么可信性了。
不过一桩婚事,能得帝王和太后两人关注,朝野风评如潮,也算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了,不过此事既已定下,便也不用再想许多,朝中出了些谣言,也不过是看他年轻,才会得到如此关注的,多数又都是嫉妒眼红之人在作祟,可以不理。
冠礼过后,将这些传旨太监送走,赵家庄的热闹喧嚣还有余波之时,赵石却已经带人到了县城,这次除了拜见张家地长辈之外,还有就是被石头娘催着来范家送聘礼的了。
本来这趟县城之行不必赵石亲来,以他如今的身份,亲自来拜见表亲长辈,那是放下了身段,给了别人好大的颜面,而长辈亲自登门,却是理所当然,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的,毕竟这只是一座县城,而范家和张家只算得上是士绅之家,说一句无足轻重也是恰当的,道德上的束缚在地位相差过于悬殊之时,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