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半儒***了***太阳穴,沉吟半晌,终究脑袋空空,没什么更有用的主意,于是咬牙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打了这一仗,不过少青啊,现如今我脑中纷乱,没什么主意,尤其不谙领兵作战之事,还请少青代为号施令,此战若胜,少青当为神教功臣,方某非是忘恩负义之徒,少青襄助之恩,方某也将记在心里,今后荣华富贵,方某当与少青共之。”
说罢,向马脸汉子就是深深一揖,马脸汉子赶紧起身相扶,“祭酒大人说哪里话,某粗鄙之人,得祭酒大人重用,感谢还来不及,可不敢当祭酒大人如此。”
等两人退让一番,重又坐定,马脸汉子这才肃容道:“即蒙不弃,末将也就实话实说了,咱们别看人多,但打起仗来真不好说,所以要多作些准备,秦人装备精良,非是我军可比,尤其是弓箭,所以要多多赶制盾牌,能少些伤亡,再有,秦人还有五千多骑兵,川中少马,这骑兵冲阵所实话,末将也没见过,咱们这里却要将能拉弓射箭的人聚集一些,再多赶造些长枪,应该足以应付骑军了。
再有,众人来历不同,不可能死战,这个却需立下几条规矩,一个就是临战之时,后退一步者,立即枭示众,不听号令者,同样下场,而死战不退的,却要重赏,本来军规有很多,但以现在看,也就这两条最是重要,还请祭酒大人与众家兄弟说个明白,行军法可是不能讲任何情面的,照末将的意思,之后祭酒大人应找些错处,杀几个,罚几个,再赏几个,以为众人戒。”
“若诸事妥当,当得两日功夫,等第三日清晨,咱们就拔营向前,还请祭酒大人放宽了心,二十多万人,若再让秦人一万多兵卒挡住,岂非成了笑话?若秦人没有旁的诡计,此战我军必胜。”
奇怪的对峙局面就这样形成了,两方好似实力悬殊,偏偏又都按兵不动,赵石的耐性那就不用说了,偏乱匪这里耐性也不错,但两边的军心士气在这对峙当中却悄悄的起了很大的变化。
秦军士卒小胜一场,士气就不用提了,而现在以这点兵马当道而守,硬是让二十多万乱匪不敢稍动,这个可就让人感觉太好了,根本不用带兵将领说什么,这士气就已经高涨到了极点,就连那些团练新兵也觉着眼前这二十多万乱匪实在不算什么,摩拳擦掌的,就等着大帅一声令下,将乱匪打个稀里哗啦。
而乱匪这里可就有些不好说了,这些天神教祭酒方半儒杀了几个在营中***的家伙,其中还有一个是不大不小的匪,人头被砍下,挂在杆子上,到真也让人触目惊心,其中挨板子的人也有数十个,一时间,乱匪到真井然了许多,但私底下,许多人都在说,祭酒大人恐怕是因为用兵不力,这才脾气越来越大,千万不要再去招惹才好,所以这效果嘛,马马虎虎,不算好也不算坏。
接着就是砍伐周围树木,制作盾牌,长枪,这个到没什么,保命的家伙,做起来也不算麻烦,但这些事情本来早些时候就应该准备好的,却现在才开始预备,临阵磨枪,不亮也光,用到这里却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了,对于士气的损害着实不小。
到是明令全军的重赏,让乱匪们眼前一亮,多少有了些盼头,想着若是这一战打赢了,自己能得多少银子,若再能弄到几个秦人级,又能得多少银子,谈论起这些来,乱匪们孜孜不倦,军心多少振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