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长辈却是一阵推脱,这个礼在赵石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他们来说,可就有些重了。
但赵石现在已今非昔比,说起好话儿来也不带打磕绊的,信口就道,“狗子叔和商叔叔和家父本就情同兄弟,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姨夫当初对外甥家里也颇多照看,些许田产算不得什么,权当是外甥孝敬二老的,姨夫只管收下就是。
岳丈大人就更不必如此了,这都是小婿应该做的,我还想着,让岳丈大人常住在京师,就恐岳丈住不惯,若是全家都搬来长安那才是好,我这里府邸家用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一点田产实算不得什么。
都是自家人,就不用这般客气了,反而显得见外,再说了,来日方长,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大哥,三哥,姐夫,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的可真就不见外了,哪里还会有人说不是?以他现在的身份,说出这么实诚的话来,几位长辈惶恐之余,却也觉得说不出的慰贴,于是,皆大欢喜。。。。。。。
气氛也越加的热烈了起来,几个长辈也约束尽去,石头娘姐妹两人多时未见,说了一会儿,便相携而去,留下一屋子的男人在这里说话。
方家老爷子瞅着空,还提出府中子弟难以教养,不如将家学办在一起,赵家子弟到了县城,也能多长些见识,再说了,那里到底离县学近些,天资聪慧的,不如送入县学,那里比之家学可要强上不少了。
话语之间,让两家子弟多多亲近的意思是一览无余,赵石自无不可,随口就答应了下来,而张世文也开始说话,他那盐监当的有滋有味儿,尤其是归到户部之后,他这个盐监也就名正言顺的多了,听他话里的意思,是知足的很,一点打算离开巩义县的意思也没有。
赵石知道他的性子,小富则安,人也不坏,两人如今除了表兄弟之外,还是连襟,本来有心帮衬一二,后来一想,人家现在过的未必不好,也许根本不用旁人帮什么,等过后他遇到难处再说,也是不迟,遂也放下了那个心思。
谈谈说说,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饭点儿,一屋子人,把石头娘两个请出来,在花厅摆下酒宴,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来了一次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