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一旦打开,便也有的说了,两人边饮边谈,分寸只要把握的好,气氛到也甚为欢悦。
话间,两人不禁谈起了国武监,以及那支据说独具一格的猛虎武胜军,国武监此时已经过了草创之时那段颇为艰难的日子,国武监生员也是越招越多,渐渐从镇军转向禁军,不过还是时日尚短,小有名气,但却还远未到趋之若鹜的地步。
到是那支渐渐建制完备的猛虎武胜军颇为引人注目,赵大将军素有善于练兵之名,而这支猛虎武胜军从无到有,全是由这位身兼多职的大将军经手操办,又没人见过其全貌,所以猜测便多,像折思廉这种将门出身,又在行伍中实打实历练过几年的年轻将领自然关注的很。
王仲坤在京师有几年了,对许多事也知闻甚详,顺着折思廉的话,也就将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这样的话题到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猛虎武胜军乃赵大将军所掌,但为的其实有三人。。。。。。。。”
“哦?赵大将军竟然没有亲掌兵权?”
“我也只是听闻,赵将军将练兵所在设在西山大营,操练之勤,之苦,实不让当年羽林左卫,但那里令行禁止,戒备森严,见过的人实在太少,只是听说赵大将军忙于国武监事,未曾专注于练兵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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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三人中,恐怕君威是认识一个的,种氏子,种怀玉。。。。。。”
“这个听说了,只是。。。。。。钟清哲?莫不成,还真脱胎换骨了?”
“正是这位,嘿嘿,君威可能想不到吧?钟清哲是练兵副使,暂掌猛虎武胜军兵权的就是他。。。。。。。”
这回折思廉是真吃惊了,家中兄弟说起此事,多数语焉不详,现在算是找到根由了,种家不成器的种五,竟然独掌大兵了,这让人情何以堪?不过折思廉更愿意相信,只因为这种五是那人的舅兄,才捞住这么个对于武将来说,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际遇的。。。。。。。。再想想那位差点成了自己姨娘的种家七娘,折思廉心里这滋味还真不好说紧。。。。。。。。
那边王仲坤继续说着,“说起来,钟清哲年岁上和咱们差不多,当年在长安的名声。。。。。。。。嘿嘿,说句不好听的,比王某又强到哪里去了?但摇身一变,就到了这个地步。。。。。。。真真是。。。。。。。”
“不过我还听闻了些故事,就是不知是真是假,钟清哲景兴五年入国武监,逾二年,国武监大比,据称,正是为猛虎武胜军练兵副使人选而设,听闻钟清哲率一百生员,大破其他数人所率队伍,一举夺魁,这才成了练兵副使。。。。。。”
“军国大事。。。。。。。也太过儿戏了些。”
“可君威别忘了,当年赵大将军可不就是因为武举夺冠,之后便掌了羽林左卫?”
折思廉心情有些坏了,又干了一盏,不屑的笑了笑,不过自觉跟这纨绔子也辨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差异,却是转开了话头,“那两外两人又是何方神圣?”
“其中一人,出身羽林左卫,是个胡人,叫木华黎,据说是赵大将军从草原上带回来的,此人勇猛无畏,弓马在羽林左卫皆是屈一指,如今掌着猛虎武胜军最精锐的斥候营。。。。。。”
“另外一人说来也是好笑,河中人杜橓卿,原本此人是个落拓秀才,科考不第,转而进了国武监,也不知怎么得了赏识,却是出掌猛虎武胜军辎重营了。”
“这三人皆有同窗之谊,而猛虎武胜军就以这三人为,也不知到底能练出怎么样一支兵马出来。。。。。。。”
两人说到这里,都住了口,不过对视当中,却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几许轻蔑之意,显然,两人终于找到了些共同点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忽然缓了下来,起初两人还没在意,但渐渐的,两人都支起了耳朵,一缕缕好似山间清泉,又好似夹杂着纯净的北国风雪,奔放中带着清纯,明亮中杂着柔美的歌声透过窗棂,顺着温润的春风传入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