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他此时此刻也只在为自己的游说有所收获而微微自得,他只是在完成师傅临终都没有完成的心愿罢了,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至于在其中,他能得到什么,他还没有深想,也许。。。。。。。北方道门领袖这个词还有些诱惑力吧?
“是的,我们汉人中从来不缺少精良的工匠以及大夫,而且。。。。。。汉人商人的足迹,也远远出您的想象,如果英明的大汗您,能给出自己的承诺,那么我想,我们北方的汉人。。。。。。。。将愿意为您献上自己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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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我的兄弟,你真的这么在意这个汉人吗?他说的话,你也相信?他毕竟不是我们***人啊。。。。。。。。”
见到铁木真亲自送走了那个汉人,并指定其宿在大帐近旁的帐篷里,阔阔出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也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选择在铁木真的耳边继续嘀咕着。。。。。。。
“阔阔出,你应该去休息了。”铁木真端起酒碗,喝着里面的奶酒,打断了阔阔出的话,并不容置疑的接着道:“阔阔出,你要记住,在这个帐篷里,只要我说出的话,便是决定,长生天赋予了你代传意旨的权力,你要珍惜他,而不是用长生天做借口,来质疑你的大汗。。。。。。。。。”
阔阔出最终愤愤而去,却不知,背后那双日益威严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背后,里面饱含着不耐以及那深深的轻蔑。。。。。。。
帐篷的皮帘子轻轻打开,他的妻子孛儿贴轻巧的钻了进来,铁木真那坚毅如同千年顽石般的眼睛在注视到妻子那被草原朔风吹的两腮红红的,已经略显出苍老的痕迹的脸庞的时候,终于柔和了下来。
少年夫妻,经历的波折远远出旁人的想象,一直走到今日,但在铁木真眼中,自己的妻子还一如当年那个蹦跳着来到自己的面前,拉着他的手顽皮的大声而且坚定的说着,我要成为你的妻子的小女孩儿。
而在他的妻子面前,他也不再是那个让他的敌人闻风丧胆的草原雄鹰了,而是一个单纯的疼爱妻子到骨子里的***人,他拉着妻子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侧,粗糙的大手划过妻子已经并不美丽的脸庞,殷勤的为妻子递上酒碗,低声说着***人特有的情话,慰问着妻子劳累一天的心。。。。。。。。。。
“刚才,我向那个汉人许下了承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将善待所有的汉人,但阔阔出却说,汉人只配作我们的奴隶,你说,如果乞颜部***现了许多的汉人,会怎么样呢?”
“铁木真啊,你的心胸如高山一样宽广,马儿用四条腿奔跑,我们***人也用双足在站立。。。。。。。。你的仁慈,在朋友当中,不应该分出轻重。。。。。。。。。”
“是啊,草原如此广大,汉人来了,接纳他们也就是了。。。。。。。孛儿贴,你说我能做好***人和汉人,甚至是蔑儿启人,塔塔尔人,契丹人的汗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