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不罪之恩。。。。。。。。”
景帝无奈的摆手,“行了,你这长进可不是一点半点,朕看啊,再过些年,也就不下于那些舌辩之士了。。。。。。。起居注何在?”
皇帝陛***后的屏风后面,有声音传出,“臣在。”
“密存,不得外传。”
“遵旨。。。。。。”
赵石歪了歪头,心里难免也虚幻了一下,密存?难道这段君臣对话以后还要到皇家密档中去找?想想自己方才所言,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吧?
还没怎么想清楚,景帝已经缓过了脸色,笑道:“朕予你瞧这些本章,已与国法所不合,只是鉴你前次随军而行,竟然胆大妄为,置众军于不顾,擅自离军北上,朕虽信重于你,但这次再犯。。。。。。。。便是有天大的功劳在前,朕也不能再轻易放过的,你可明白?”
这下赵石就明白了,合着景帝是怕他主意太正,又冒出什么不合意的举动来,要说存的还真是一片爱惜之心,奈何,帝王权术,越是好意,越是夹杂在雷霆之间,聪明而又忠心的臣子自会领会到圣上的苦心,之后善加利用,宦途之上自然也就一片光明,若是领会不到,嘿嘿,愚笨至此,为官牧民,还能好到哪里去?之后的前程也就可想而知了。
景帝这里想着,出征在即,先敲打一下这位心腹之臣,让他之后谨慎一些,肆意妄为之时也能有个顾忌,但之前赵石一番歪理下来,将所有过错几乎推的一干二净,皇帝陛下心里到是舒坦了,但之前的一番苦心也差不多化作了流水,实在是让景帝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乎,皇帝陛下这里便难得的有话直说了,不光景帝这里有些无奈,赵石一听之下,却也恍然,原来根子竟然在这里。。。。。。。。心里不由暗骂,奶奶的,好好说话会死吗?不过心里嘀咕归嘀咕,在京这许多年,时常伴于驾前,所交非富即贵,其实也是明白,若想让达官显贵们说话一如市井百姓,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后世的白领,你要是张嘴就来三字经,行为粗鄙,就算你赚的再多,其实也不能被划归白领这一阶层不是?
要说世上之人,不论古今,,都各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而对于两世为人的赵石来说,这十余年间,经历可谓是起伏跌宕,精彩到了极处,他学到的最多的,也是最有用的,却非什么文章故事,也非什么兵法韬略,而是对于进退之道的把握,用当世的话来说,那就是明事理,晓分寸,对于性情偏向于激烈,甚至可以说行事不留余地的他来说,这才是两世为人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
世人皆言,柔莫能守,刚不能久,其实便蕴含着这样一层为人处世的深刻哲理,便如现在,既然明白了景帝的心意,行动起来已无半点迟疑,立即离座跪倒在地,大声道:“微臣愚钝,陛下一片爱惜之心,微臣竟还。。。。。。真真罪该万死,还请陛下。。。。。。。。”
这若是放在从前,便是故作姿态,也无这般浑然天成的效果不是?
见他如此,景帝眸中带了几分满意,“明白便好,起来吧,不要说什么。。。。。。。。。嗯,出征在即,这点忌讳还用朕来教你不成。。。。。。。。。。”
话音顿了顿,皇帝陛下估计也觉着与这个出身寒微,却又大有才能的心腹之臣说话,还是不用那么隐晦为好,尤其是当此时节,不定又要引出什么歪论出来,过后这个家伙领兵在外,若留下什么疙瘩,反而不美。
等赵石归座,遂直接问道:“还有,前些日,听闻魏王曾到你府上去过?却是所为何事啊?”
(昨天看了几集韩剧,一看到韩国人端着红酒的样子就想笑,虽说这些年中国也西化的很厉害,但到底没有多少摆弄红酒,装腔作势的明显势头,还好,还好。。。。。。。怎么说呢,就电视剧本身来说,韩剧现在在一些细节上还是看着很有趣的,但大体上已经开始落于俗套了,俊男美女的组合越来越多,演技也越来越烂了,装腔作势的,很让人有一种看台湾烂俗电视剧的感觉,所以啊,还是咱们自己国产的都市剧瞧着感觉好一些,当然,别提那些跟风的古装剧和抗日剧目,好的实在太少,一点牢骚,呵呵,不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