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十八摇头,“大帅,内衙所属,为朝廷耳目,这些人身在京师之地,难保。。。。。。”
赵石笑了笑,他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当初在京师那长时日,把心都放在了武学上面,却未想到安插什么耳目,真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这脑子也变懒了的,若是那时在国武监中挑些亲信之人出来,善加使用,时至今日,也不会用这些被赵飞燕隐匿下来的内衙密碟。
这些人可谓是久居京师,各式各样,也各有门路,也是赵飞燕经历当年惊心动魄的一晚,总有一种危机感,将这些当年被内衙遗忘或是在内衙中不得志的同僚下属隐匿了起来,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而今的他,虽还是内衙所属,但身在蜀地的他是明白的,当年既然投了大将军,就不能三心二意,那许多密事干下来,一旦为其他同僚所晓,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唯有紧紧靠住大将军,再躲到远离京师的蜀中之地,才不虞安危。
这人可谓是心有七窍之人,不过留在京师的后手,今日却被刚刚能被赵石用到。
“个钟道理,不用说,我也明白,但非常之时,让他们查一些大事不成,但一些细节处,却可从他们那里得到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当然,还得你细加甄别,小心行事才成。”
“不过这些人都有把柄在手,嘿,内衙出来的人,能在长安活的舒坦,岂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不用过于担心什么。。。。。”
南十八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不过心里也是苦笑,自己这么下去,岂不是成了密碟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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