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过去了,南边还没什么消息。羊奶喝着感觉不太好,羊肉也早已吃的腻了,但终归是有的喝,有的吃,但若南边的人再不来,他就要找人商量一下,是不是率兵南返了。
要知道。这么下去,最多最多再过一两个月,羊群就会被吃光,而现在,鞑靼人们的情绪就显得很不安稳。
因为他们知道,羊群就是部落的根子。好像汉人耕作一般,只有留下些种子,来年才能耕种,而他们要留下足够的种羊来维持部落的生存。
所以,最多再有一个月。鞑靼人们就不会再这样的安稳了,要是南返的话。现在就应该做出准备,但鞑靼人。。。。。。。他们的领都去了南边,留下的那几个不顶什么用。
这些胡人都野的很,一旦闹起来,恐怕就不是南边那些民乱可以比得了的,男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刀子跟你拼命,女人孩子也是一样,这些家伙,更像是汉人中的亡命徒,平日里看着憨厚老实,一旦拼起命来,就都凶相毕露,不砍掉他们的脑袋就绝对不会老实下来。
正琢磨着这些,南边的喧哗声突然就大了起来,万春年脸色一变,一下站起身,往南边望过去,随口便吩咐,“传令下去,上马。”
显然,像他这么想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几乎片刻之间,北边营地沸腾了起来,秦军将士纷纷提刀上马,并迅聚集起来,一双双略带杀气的眼睛,望向鞑靼人的帐篷,就等着军官们一声令下,随时都会冲进鞑靼人聚居的所在。
木华黎所部本就是秦军中最精锐的那一部分,而经过半年多朔风的洗礼,,添了些坚忍和果敢之外,肃杀之气也更深沉,甚至于可以说是难以忍耐。
不过半晌过后,在军官的喝令声中,秦军战士们纷纷下马,散了开去,因为南边营地来了消息,鞑靼人的王子不颜昔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