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级武器,就像炮火覆盖,几平米的范围全部是破空之声,不亚于子弹,周智大惊失色,难看地趴在屋顶,堪堪躲过这一轮袭击,肩膀火烧一样,看看伤处吸一口凉气,瓦片已经陷入肉里。
男人的脚步咚咚,就像打在女人的心上,浑身战栗,丝绸的衣裳像波纹一般地荡漾。
梦圆在今宵。
“就这么定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同时代的其它新婚者轻松多了,墨明曾经参加过同学的婚礼,那简直就是两个人被一群人来变着法子的玩。更不要说洞房前还会有许多儿童不宜的节目,搞得新婚夫妇精疲力竭,连xx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两人持枪戒备一边报告:“我是8组,只现一个目标,女人行踪不明!”
墨明觉得这个姿势极度地影响了男性尊严,但轻雪的小手就像铁钳一样把他抓得牢牢的,墨明头朝下大脑充血,悲哀极了——被老婆这样像什么话。
“开始吧!”老人的语气怎么听也像足球裁判在宣布开球!
这个计算之外的疏漏,令前后在这里埋伏的几十号人束手无策,几个人翻上屋顶,但是根本无法和轻雪风一样的飘逸相提并论,甚至一脚踏空,从屋顶滚落下来,很狼狈。
墨明突然停住脚步,双耳抽搐,一股声波向周围探测,必经之路被前面的躲在墙角的人拦住了,正在蓄势待。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后面一麻,失去知觉。轻雪从伪装布里冒出脸,调皮地做了个搞定的手势。
墨明的话都抡不圆了。
大街上的人看见这个奇观,开车的撞上骑车的,走路的碰上电线杆。都以为眼睛出现了问题。
这个诚恳的邀请势态令墨明明白自己的一切在对方掌握之中。
伊人静静地坐在床沿,红衣如醉,只剩一对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地扭住自己的衣角。一切都那么迷离,就像一个童话。墨明有些醉了,觉得旧社会还是有旧社会的好处,起码中国元素更加浓厚。
自从和轻雪有了感情以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轻雪的传统是有目共睹的。当然墨明就算是用强,轻雪也会温柔但委屈的敞开自己,只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儿呢?所以墨明冒着被憋出前列腺的危险,和轻雪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那么久,硬生生地刹住了。
几天前,墨明将一切告知母亲,并费了好大的劲让老人相信了这个天方夜谭的一样的故事而没有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他突然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世事变迁,轻雪能够跟他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轻雪等待着,眼前依然一片通红,心已经跳得砰砰作响,就像要跳出胸腔,羞涩,恐慌,颤栗,还有期待……
手深深陷进男人的背脊,就像海潮扑岸,轰轰的巨响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溅起浪花,然后像湖水般归于平静,荡起涟漪,手松开……
话还没有说完,轻雪就一把扛起他,将他像扁担一样地担在肩上,这个形象太引人注目了,一个娇弱的美女将一个鲁男人扛在肩上,跑过大街小巷,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询问:“相公,怎么办,往哪里跑!”
弓已经张开,利剑指向苍穹……
“墨明,雪儿,明天一大早,你们就要离开了,妈妈只有一个心愿,看着你们成亲!”
他和轻雪正在亡命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