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家伙每每离去,还扔下许多废物,让公主府来善后,真是可恼,嗯,国武监不是些武人吗?怎么还学文人士子,聚会辩难了?尤其可恨的是,他们还在桃树上刻什么诗词歌赋,留给谁看?还伤了这里的花草。。。。。。”
小小的告了一状,靖佳公主终于活泛了起来,明眸中带着恼意,嘴唇也抿了起来,显然,对于国武监生员们越来越不成体统的做法,已经不满久矣。
赵石却是不以为意的答道,“齐子平任职国武监祭酒,当初用他,是因为他在蜀中经过战事,又得先帝看重,你也应该清楚当初的朝局,国武监建下来了,又有猛虎武胜军在侧,许多人想收权,我也只能交出来。”
“不然的话,轮也轮不到齐子平来当这个国武监祭酒,如今赶了他去国子监,估摸着是正得其所,以后啊,你这桃林里只要看到国武监生员,用大棒打一顿,交给国武监,我来处置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提起当年之事,靖佳公主有些黯然,不过越听,眼睛眨巴着,越是有些吃惊的意思,听赵石说完,不由问道:“你还真想在国武监常驻不成?”
显然,公主殿下之前以为赵石在安慰自己,并没怎么当真。
赵石一边饮酒吃菜,一边解释:“总要找个事情来做做,其实,在我这里,大事只有两件,一个是国武监,一个就是明年的战事。”
“枢密院那里有李承乾,魏王殿下也不会总在府里养病,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我这个枢密副使,其实可有可无,再者说了,明年的战事没什么看头,杜山虎领兵入上党,金人那边乱的和蜂窝似的,上党诸地,已经是杜山虎到嘴的肥肉了。”
“张大将军一定趁势领兵攻虎牢,有点费劲,但河洛大军养精蓄锐已久,若连虎牢都攻不下来,也只能说是张大将军无能。”
“战事到了那会儿,应该要停一停,这就要看张大将军怎么想了,很大的可能是张大将军等不及,会挥兵出虎牢,进入河南,兵锋直指开封。”
“那样的话,战事求的就是一个战决,嘿嘿,照我看,张大将军要在开封城下吃点亏,而且,其后路不稳,若换了我是岳东雷,一定不去救开封,而是直接出兵河洛,击其必救,甚或是切断大军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