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国武监,许是看上了国武监生员能入工部和兵部为官的机会,此等人文不成武不就,留在国武监只能混吃等死。。。。。。。。。若是当初草创国武监之时,这些人等,他到是能狠狠操练一番,不定便能让他们带兵上阵。
但现在,国武监三四千号生员,许多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军人料子,他可顾不过来这些满口之乎者也的家伙。
其实,这种意识层面上的交锋,多数时候并不会太过彰显于外,没人会大喊着异教徒,想着把你弄上火刑架。
自古以来,学术交锋最激烈的几次,都很有名,一个便是焚书坑儒,一个则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儒学也终于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实际上,儒学很有包容性,诸子百家,皆可在如今的儒学中找到它们留下的痕迹,甚至于佛道之流的学说,在儒学中也可以找见。
这里不谈儒学的兴衰故事,其实为帝者,并不在乎这些,他们在乎是谁能帮助他们握紧皇权,儒家无疑是皇位之下最坚固的一块基石。
但年轻而又野心勃勃的成武皇帝陛下,并非南唐那位善能吟诗作赋的大唐李氏遗脉,也非后周那位在文臣们战和的辩论中左右摇摆,却不愿听一听军中将领言语的摄政王殿下。。。。。。。。
他不在乎国武监闹成什么模样,他更在乎的是,在大秦已经露出一统天下的曙光的时候,谁能坚定的站在他身边,为大秦开疆拓土,混一**,定鼎天下。
而赵石的解释,让他很满意,他非是马上皇帝,他需要为大秦征战的将领更甚于需要治理地方的文官。
文臣们所言之穷兵黩武,更不在他考量之中,大秦国库从所未有的充盈,怎么就成穷兵黩武了?
是人便有喜恶,皇帝陛下也不例外,他如今对中书已经有些不满,中书老臣的喋喋不休,更让他厌烦。
他觉得,如今大秦上下应该同心协力,将目光和心思都放在中原之战上,而非是为了一些细枝末节而相互打嘴上官司。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问了问,很快皇帝陛下便转移了话题。
因为后周使者已经过了潼关,要到京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