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进去。”
“在下为何不能入内?央央白日,凛凛青天。。。。。。。”
这边刚争执了两句,那边门口已经转出两人,都身着秦军军服,腰间带刀,目光随意一扫,就让人凛然生畏。
两人一到,门前里面静了下来,许多窥探的目光也闪烁着,死死盯着这边儿。
两人来到近前,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弄了个清楚。
其中一人道:“今日文楼之上,不待外客。。。。。。。”
不过不等他说完,另外一人已经笑了,“也不是不能进去。。。。。。嘿嘿,人头进去也算数的话,爷爷到是可以给你搭把手。”
不用问了,瞧这两人说的就知道,两人不是来自一处。
一个客气些,还算给人留着脸,另外一个则凶狂无比,上来便拿眼上下打量,如同打量一个死人。
让人更惊悚的是,此语一出,客气的那位当即就闭紧了嘴巴,还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句,“校尉大人豪气干云,卑职甘拜下风。”
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来人随即狼狈而去,也顺便绝了某些人的念头。
两个军汉也不回去门口坐着喝茶了,就站在太阳底下,旁若无人的谈笑了起来。
一个是晋国公亲卫,一个是鲍勇的亲兵,地位差着不少,但都经过惨烈无比的战事,都都是亲军出身,很能有些共同话题。
有这两位门神在,文楼门前,更清净了几分,再无没头没脑的人撞上来,给这两位大爷寻开心了。
说起来,文楼之会在河洛是正经的大事。
但晋国公与张大将军不合,风声也渐渐传开,这文楼之会对于河洛官场中人也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参与不是,不参与也不是。
最终,还是张大将军说了话。。。。。。。鲍勇也倒霉,夹在两位大将军中间,这事就又落在了他的头上。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是敢在偃师杀的血流成河的鲍勇。
接二连三的窝囊事,让他也恼了起来,这次只派了自己亲兵到来,自己则以修复洛阳国武监,工时紧迫为由,根本没露面,几乎就等于破罐子破摔,你们两位大将军闹吧,我这小人物随你们的便了。
若是知道这些,河洛这些大族来人,必定底气更多一些。
赵石和张培贤两人不和,终于也影响到了河洛一些大事的进程。
这几乎是无可避免的局面,同样也是地方大员将领手握大权,独断独行久了的弊端的一种最好体现。
当然,赵石和张培贤两个,谁也不用说谁,只不过这次赵石是作为客人来到河洛罢了。
这次文楼之会,赵石没怎么看重,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这次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为河洛之行,画上一个差不多点的句号而已。
但却还是牵动了河洛上下的心,而张大将军,不管之前生多少事,这事他都不太想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