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做错了什么？
“先生，我……”李如凌开口着，脸上带着不解的神色，也带着惶恐。
一年来，他从不说什么，不管是李映月，还是李如风叫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犹豫的直接去执行。
也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做出对不起李如风的事情出来。
一时为奴！终身为仆！自己的一身修为，自己整个李家的仇，可以说不管是根本，还是什么，基本上都合李如风有关。
若不是他，自己也根本没有可能能站在这个地方，更不可能还存在于魂域内。
如今……先生却让自己离开？
要自己去哪里？
李如凌岂还能不说话，不错愕？
倒是李映月在楞了下之后，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一幕，仿佛似曾相识一般。
难道是……“哥哥。”
她看着李如风，在确认着。
李如风叹了口气，没有去看李映月，而是看着李如凌疯：“一年了，这一年之中，你从神藏四劫，晋级到了五劫，整一年的时间，你晋级了一个小境界。”
“而当初，不过是半年的时间，你便晋级到了足以屠灭整个郑家的地步，李如凌，还不懂吗？”
“先生……”李如凌感动了，沉默着。
他懂了！也终于明白了先生要自己离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安逸，便是恶魔，魂修，道修，尽数是如此，这一年来，你安逸了，而你，也缺少了你的目标了！”
李如凌还是沉默着，没有开口。
许久，他抬起头，深深的对着李如风弯下了腰，行礼，而后微微对着李映月示意了下，毫不犹豫的抱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