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费伦再次一寸一寸仔细地摸索着整具马尸,并未现他想象中的针孔,却现马尸僵直的程度比寻常马病死或猝死的时候要生硬得多,但肌肉群的触感却很乏力。
费伦遍搜记忆中所见过的毒药,瞬间而惊:“这毒……难道是?不,应该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刚询问完骑师的谢亦欣凑过来问。
“我确定这马是中毒死的,我正在想凶徒下毒的手法,刚才已经否定了几种!”费伦随便扯了两句敷衍道。
“啊?下毒毒马,这也太稀奇了吧?”谢亦欣感到很诧异。
费伦却没有心情跟她多聊,回忆了一下第六场第十一二名马的名字,打算到马房找目击证马。
爆妞好奇得紧,命仇兆强在现场主持大局,她自己缀在费伦屁股后头跟着去了。
到了马房,费伦很快找到在金得利后面撞线的两匹马。正好两马住在马房最深处,又是隔壁邻居,所以正凑在一块议论金得利挂掉的事。
“我说老金怎么回事啊?今晚的状态比咱俩好,怎么就挂了呢?”
“谁知道,也许是它乱吃东西造成的也未准儿!”
“老金乱吃什么东西了?”
“白天不是有许多观光客来参观马房嘛,有客人偷偷往食槽里放了胡萝卜和玉米,结果到你我这里就没有了,老金肯定是吃多了好东西给撑死的。”这马显然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还有这事儿呐?我怎么不知道?活该老金挂掉。”
“你住最里面,上哪儿知道去?”
两马八卦到这儿,费伦就没心思再听下去了,他已经猜出了整件事的大概,喃喃道:“吗的,果然有人以马试毒,看来必有所图!”
谢亦欣好奇得要命,不禁问了句:“你说的哪个人?”
“给马下毒的人。”费伦扔下这句话,调头往回走。
爆妞又冒傻气道:“那这人到底是谁呀?”
“我要知道早抓人去了!”
回到赛道上,沙田警署值夜的同事已经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