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不豫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我不能说!”洋鬼子边摇头边点弄着摩斯码,“一旦说了,不止我会死,我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求求你,让我死了吧!”点完码,他还打算用没了手掌的左胳膊疯狂敲打脑袋,可惜瓮洞限制着他的左上臂,令他没能得逞。
“哼哼,看来这次制出假钞的人还真有点背景!”费伦哂笑道,“不过你既然选择不说,那就得有生死两难的觉悟!”
妮露虐人似乎虐上瘾了,一听这话,旋然兴奋道:“阿伦,怎么弄?”
“你出去!”
“好……嗯?”妮露随口一答,随即才现不对劲儿,“你让我出……去?”
“废话!难道我说话不好使么?”费伦恶瞪向她。
妮露幽怨无比,却也只能听话退出了地下室。
费伦祭出玄水真气,双手化冰,转眼他掌中就生出了十数块薄如蚕翼的冰片。一甩手,冰片被费伦毫无悬念地打入了洋鬼子头部的迎香、人中等穴位。
起初洋鬼子只觉数道寒嗖嗖的液体窜入了脸部头顶各处地方,伤口只是微痛,但很快就阵阵麻痒犹如蚁咬,又如针刺疼痛锥心,而且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让人忍不住想去抓挠敲打,甚至掰开头壳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费伦看着洋鬼子在瓦瓮里七拱八翘、痛苦不堪,冷笑连连道:“哼,知道你中了什么吗?是我独门秘制的‘生死符’!”
洋鬼子自然听不懂什么是生死符,但他已经品尝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没撑过两分钟就狂敲着摩斯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让生死符停了吧!!”
费伦毫无怜悯之心,淡淡道:“先说说看吧,说得好我就帮你解了生死符。”
“假钞是瓦丘差给我们老大的,我们过来办事就带过来了,分三拨散给了港岛以及东西九龙的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