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两声,俏脸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只手却挥拳向费伦打来,嘴里嚷道:“你这个强奸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占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费伦轻轻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顶。这下好了,曾曼除哼哼唧唧之外,再说不出其他话来,俏脸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红。
不过这会儿曾曼也回忆起,貌似是她撞见了费伦精赤的雄躯,然后就“火”烧脑,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决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的:“你个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说着,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费伦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动绵绵无力,说是打,不如说是爱抚好一点。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丝丝情意,费伦戏谑地盯着她,坏笑道:“想起怎么回事了?”说完,不等曾曼讲话,又猛冲猛顶了几十下,令身下美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噢……个死流氓······轻点······啊·……”
听着曾曼柔媚的呻吟,费伦似乎更有干劲了,正准备加大冲刺力度时,浴室门吱呀一声豁开,全身衣物几乎撕扯得一丝不剩的饶芷柔撞了进来,瞅见费伦精壮亮滑的虎背,原本已尽赤的双眸红光大盛,赶紧几步疾奔过来,不顾一切从后抱住费伦的熊腰,死命摩擦起来。
被又一个欲女缠上,费伦丝毫没有“殚精竭虑”的觉悟,反而一边顶弄曾曼一边冲她挤眼道:“看见没?你之前的样子比柔柔还要不堪!”
曾曼犟嘴道:“人家····…哪有这样……嗯······柔柔明明都已经……啊……完、完全……挥药效了……啊…···”
在费伦的大力顶撞下,曾曼泄身个不停,好在同时媚药也随水流去,不过她体内的舒爽感却迅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强······
又过了几分钟,曾曼忽然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紧费伦的雄躯,随即开始一阵一阵无意识地打起了摆子。
见曾曼这副模样,费伦微愕之余在她耳边轻问道:“舒服吗?现在体内那股邪火褪了多少?”
曾曼羞得脸颊烫,正想分辩两句,费伦又道:“要是舒服够了,就歇一下吧,我背后还有一个需要泄身呢!”
“不要!让她去冲凉水好了。”曾曼几乎没过脑子,否定的话语就冲口而出。
游艇上。
蒋祺扬蔑了眼已然绝望的关利,冲刚在关利老婆身上打完炮的马仔招呼道:“那个谁,去把我侄儿拎来,绑上钓线,准备开钓!”
马仔愣了愣才省起所谓的“侄子”就是关利的小儿子,立刻执行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