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同样很难过,劝道:“费sir,还是去医院吧,说、说不定……你还、还有救!”
“哇哈哈、咳咳······哈哈哈……”费伦艰涩地笑了起来:“两个傻妞,我是想说,咳咳、我的心口一点都不痛,咳!咳!”
“呜呜呜······”曾曼闻言,扑在费伦右肩上嘤嘤缀泣起来。珍妮难看的小脸也变得更加难看,道:“费sir,手术刀很快的,你感觉不到疼,很正常……”
“不是······”费伦否道,“我胸口好像有块金属小牌子。”说着,他的左手竟将那把看似扎在心上的手术刀给拔了下来,让刚扬起泪脸的曾曼吓了一跳。
费伦却没有停下动作,用右手在衣服里面地摸了一阵,终于连牌带链拽出一个颈项间的挂饰来。
“喏,我说的就是这个牌子,足金的。”费伦笑了起来,“我福大命大,没事!”说着,人也从地上坐了起来。
突如起来的变化让曾曼有点懵,隔了几秒才从费伦手上夺过那块几乎是正方形的长方形金牌细细查看,现上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刀痕,与手术刀的尖端非常吻合。顿时,刚生出一丝怀疑(费伦骗她)之心的曾曼只感后怕不已,扑进费伦怀里又哭了起来。
费伦抚着曾曼的后背,装傻道:“喂喂,我说曼儿,你哭什么?该哭的应该是我吧,大老远跑来打算帮你忙,没想到差点被你谋杀亲夫了!”
哭得正欢的曾曼听到这话,大感赧然,旋又省起珍妮就在边上,费伦那句“谋杀亲夫”把两人间的关系坦露得明明白白,令她窘红了俏脸,索性埋在费伦怀里不敢出来了。
隔了好半天,只听费伦道:“曼儿,行了行了,别害羞了,珍妮都已经回避了!”
曾曼这才试着探起头来,现珍妮果然已经不见后,立马拍打着费伦的胸口,不依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也就不会在珍妮面前出糗了!”
“怪我?”费伦愕了一下,“哎哟!”他旋即捂住心口,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曾曼一下又紧张了,忙停下手关心道:“阿伦,你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费伦捂着心口,整个一副很受伤的模样:“你甩出手术刀的时候,我就已经受伤了,而且是大伤特伤!”
曾曼自然听得懂费伦话里的意思,无比歉然道:“对不起嘛,我就是想吓一吓你,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