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男组员们在外敷后现药的疗效奇好就本着有杀错不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药全灌进了五脏庙,没曾想费伦在这儿等着他们。
见众组员都哑巴了,费伦又道:“怎么?你们的药呢?姜雪昨天你只受了点瘀伤,你该有药剩着吧?”
姜雪垂下头去,不敢与费伦对视,心头却腹诽不已,把费伦骂得比够还惨。
“老池,你的药呢?”
池问寒也默不作声,轻抚着自己今天的新伤。
“阿一你的······”费伦话还没完,古侯一就把头佝得比肩膀还低了“算了算了,瞧你那怂样就知道药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我都不稀问你!”
“怎么都不说话?”费伦冷笑连连,“你们也真是搞笑,还没踏上征途,就把自己的底牌给用没了!以你们这样的性格,要是去了澳门赌场,只怕会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姜雪抗声道:“sir,我们警察不兴赌博的。”
“不兴赌博没说不让赌博,况且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费伦冷然道,“最关键处在于,是谁教你们连请示都不请示,就擅自把下的物资用个一干二净的?真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提着空枪上阵么?”
组员们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没敢再辩一句。说到底,“药吞没!个既成事实他们无力改变,费伦要怎么样骂他们,他钔能受着。
“好了,多余的话不说了,不过伤归伤,该做的训练还是要做滴。”费伦毫不留情道,“接下来还是由我扮人质,你们分为两个组进行三人运动战斗射对抗,不准放水。”
众组员交换了一下眼色,现同伴们竟都有再次杀害“人质”打算。看来他们是受够了费伦的斥骂,打算小小的还击一下。
费伦似看穿了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即刻提醒道:“有一点,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次如果再出现人质被毙的状况,后果与放水并列……”说到这,他顿了顿,才轻飘飘地冒出四个字:“得牌一张!”
众组员狂汗。要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有黄牌在身,不管再得一张红牌还是黄牌,都将卷铺盖走人。这样的情况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接受的。
古侯一大起胆子道:“师父,要是不小心,我是说不小心、无意击中人质了呢?您知道,这流弹谁也没法完全控制······”
听到古侯一的话,组员们互相偷看了看,都在期待费伦稍微“仁慈”一点的处罚。
费伦却裂嘴一笑,道:“莫非我说得不够明白?那好,一遍,我重复一遍,击中人质得牌一张,听清楚了吗?”说到最后,他已是疾言厉色。
众组员心头一凛,齐齐肃容道:“yessir!”同时,他们心里非常清楚,训练恁久以来,真正的考验不期然降临了。
于是,运动战斗射训练一开始,六名组员都集中了全副的注意力,不去理身上的伤痛,也不再管是否正在渗血,全神贯注投入到对抗之中,不敢稍有懈怠。
对战到最后,古侯一计莫知和代力这一组以微微的劣势全员“阵亡”,而池问寒三人组也仅剩下了池问寒一根独苗,就连自诩“格斗女王”的姜雪也倒在了枪口下。其实这也是必然,姜雪的身手还没强到可以应付交叉火力。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六名组员无一击中“人质”费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