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仔和义子不同好不好?”费伦难得费了点口舌解释,“契仔是后认的干亲,既无血缘也无养育之恩;而义子就不同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个叫莫残的由蒋洪一手带大,在他心里,蒋洪无疑就是他老子。”
“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生恩不如养恩大,吧?”号称中国通的妮露随口就给这事标了句民谚。
“狗屁!”费伦斥道,“阿贡、莫残与蒋洪之间哪来它妈的生恩?好了好了好了,赶紧去办吧,当心点,别出岔子!”
“知道了,这种小角色,我还不分分钟搞定!”说着,妮露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费伦随手揣好手机,叹道:“蒋祺扬啊蒋祺扬,如此一来,你只能往马来投奔你二叔蒋沾了!可惜马来、印尼这等地方比不得hk,乱呐……”说到这,他抄起座机话筒给马浩生打了过去。
“马sir,我费伦!”
“阿伦呐,有什么事直说,我这边忙着呢!”马浩!生道!
“这几天我连续作战,总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我想暂时请个假回去休息休息……”
“什么!?”马浩生一听,差点气结:“你这明显想偷懒····…不行不行!”
“马sir,是你叫我直说的嘛,我这直说了你又不愿意,早知道就扯其他理由了。”
“你能有什么理由?”马浩生还不信邪了还。
费伦哂笑道:“在蒋祺扬没被放出警局之前,忙的也就是跟各区的联络和沟通,总之呢,这边有蔡sir那组人留守应急就够了,有功劳也是他们的嘛,您说对不对?”
有功得、有过担。
马浩生闻弦歌而知雅意,沉声道:“蔡江捅什么篓子了?”
“没捅什么篓子,不过我估计,四十八小时限时一到,蒋祺扬应该就能开释,这不是正中咱们记的布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