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惊声,祁武阳和一帮手下齐刷刷看向曾曼,祁武阳更道:“dactar曾有何高见?”
曾曼摆手道:“高见倒没有,不过我想祁si你的小组今次有得忙了。”
祁武阳挑了挑眉:“喔?”
曾曼却没有马上答他,反而道:“让你的手下都站开一点,我需要先测量一下再答你的问题。”
祁武阳闻言,二话不说向蒯毅摆了摆手,警长蒯随即吩咐各个同事到处看看,进行现场搜证。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曾曼在费伦的帮助下,即使殓房那两具尸体被狗啃过,她也成功得出了凶手的手掌大小及指宽。
眼下有个完整的伤口,曾曼从工具箱内拿出卡尺比划了几下后就已经得出了结论,杀害监控人员的凶手与杀害那俩偷下水道盖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倒不是她武断,单凭手型大小就下了定论,而是她验尸无数,只见过这么前后三个类似的伤口。
见曾曼直起身,仿佛在运气的模样,祁武阳忍不住问道:“dactar曾,怎么样?”
曾曼略略苦笑了一下,道:“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具尸体与我那儿的两具尸体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的手笔。”
祁武阳怔了怔,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俩偷井盖的人不是被狗咬死的,而是与这人一样,被同一个凶手所杀?”
曾曼叹了口气,摊手道:“不然你以为呢?两个以偷下水道盖为生的人会惧怕街边的流浪狗么?更谈何被其咬死?就算犯了狂犬病的狗也不至于吧?”
听完这席话,祁武阳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可这也说不通啊,凶手为什么要杀两个偷井盖的,又要杀一个监控人员呢?”
蒯毅插言道:“我倒觉得说得通……头儿,那俩偷下水道盖的人是在柴湾附近被现的,据周边的市民交代,那两人经常往大潭水塘、赤柱等方向偷下水道盖,而这间房里的监控录像也正好是那个方向上的,说不定那俩人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凶手才会杀他们灭口!”
祁武阳点头道:“说得有几分道理,dactar曾,你看呢?”
曾曼撇了撇小嘴,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摆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个法医,分析案情这种事情应该由两位阿sir来做吧?”说着,她自顾自地摆弄器械,开始进行一些必要的现场工作。
祁武阳见曾曼不欲多说,也不强求,反而掏出小本,将刚才三人所聊到的一些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不多时,曾曼做完必要的处理,便让人把尸体小心挪到了随行而来的运尸车上。跟车回殓房的曾曼在路上给费伦打了个电话。
“喂,曼曼,房子看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嗯,还行,不过宅子里的物件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不……又出了一起命案,我正刚出完现场!”
“哎呀呀,看来我的曼儿真是辛苦命喽!”费伦揶揄道。
“我倒不会很辛苦,倒是你的同事祁sir有得忙了。”
费伦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到什么:“怎么?不会又出了一起脖子少掉一块的命案吧?”
“咦?你怎么猜到的,该不会······”
“瞎想什么呢?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费伦微斥了一句。
曾曼忙描述了一下第三名受害者伤口的状况,费伦听完后当即沉默了,他十分清楚,如果三个受害者真是同一凶手所杀,就算b组的祁武阳千辛万苦地锁定了凶手,也是没办法拿住人的。
“阿伦,你怎么不说话?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呢!”
“哈哈哈······”费伦随即朗笑出声,“我也在跟你开玩笑!”
“你······不理你了!”说着,曾曼就想挂电话。
“慢慢慢······曼儿,晚上来我家吃饭怎么样?”
“不好!”曾曼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愿意的,不过乔冷蝶几女的存在,着实令她有几分不爽。
“那算了,改天吧,反正咱们中午在一起吃过饭了。”费伦没心没肺道。
这话把曾曼噎了个半死,还不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