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闻言一愣,道:“用不着这么急吧?”!
印第安美女阿梅纳显然不这么认为:“安特先生,查案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否则我们也不会乘军机连夜飞过来!”
安特心头一凛,意识到四组的人过来,恐怕不是单纯地查案那么简单,却又不好置喙什么,只能道:“那我这就亲自带你们过去!”
也就在安特带着阿梅纳一行下楼上车之际,北区黑杰克酒吧里正上演着生杀予夺的好戏。
三楼的大办公室内,酒吧老板霍德正黑着脸坐在单人沙内,边上站在几个黑特警组打扮的手下。
瞄了眼白西装男,霍德阴恻恻道:“福克斯,说说吧,我儿子怎么会被废掉?”
保安经理福克斯躲着霍德凶煞的目光,战战兢兢道:“老板,不关我事啊,从录像上看,少爷变成那样,全是佩茨弄的。
霍德的歪眉挑了挑,道:“哪个佩茨?”
“就半年多以前,您、您冲他点头哈腰那个!”福克斯唯唯诺诺冒出这么一句。
霍德微愕,旋即恼羞成怒道:“我草尼玛的!”说着,从身边手下腰间拔出枪来,对着福克斯就是一通乱放。
“砰砰砰!”
可怜福克斯进办公室前身上的武器已被搜去,毫无抗力,面门和胸口生吞了几弹,当场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唤了。
实际上霍德之所以一怒杀人,是因为他已经想起了福克斯口中的佩茨是谁,知道儿子的仇没法报了,只好把仇恨转嫁到福克斯身上,怪他在自家儿子接触佩茨之前没有及早示警。
干掉了福克斯后,霍德颓然瘫倒在沙里,有气无力地吩咐道:“肯尼,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