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仅有的几个热血冲动的青年男乘客也顿时没了脾性,不得不窝回座位上,伺机而动。
而这个时候,大巴最前端的驾驶位处,那个与斯拉夫人同时行动的库尔德乘客早把枪口顶在了光头司机的大光头上:“别动,手别离开方向盘,不要试图去摁警报器,把车慢慢降下来,降到五十公里左右!”
光头司机这时也听见了斯拉夫人说的话,知道这几个劫匪不是吃素的,有胆子杀人,因此没敢较劲,乖乖照做。
也就在车渐慢的当口,库尔德人把枪口顶在了司机头顶正中,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消音枪的扳机。
“咄!”
一声闷响过后,光头司机双目一瞪,便没了声息,库尔德人却不紧不慢,从屁兜里摸出块纱布,将光头司机头顶的血洞狠狠塞住,然后弄掉对方抓住方向盘的双手,将其推落到地板上,自己坐上了司机位。
不少乘客看见了这一幕,都被震得哑然失声,更是几名受不得激的女乘客“嘤嘤”哭了起来。
这时,一个白皙到病态的女乘客站了起来,抬手就朝身边正哭得欢的邻座脸上就是一巴掌,斥道:“!”随手也从包包里掏出把女士手枪,顶在女乘客额头,“再哭,我一枪崩了你!”
吓——
全车乘客被吓了一跳。难道这女的也是劫匪?
也就在乘客们惊疑不定时,果如他们所料的那样,阿拉伯人冲白皙女笑道:“干得不错!”
乘客们闻言心惊肉跳之余,看向前后左右邻座的目光更加不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