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经过舞池时,因为客人大部份都远避周围看热闹的关系,尤里这个满身血痕的家伙就显得特别突兀。
果不其然,嬉皮头一帮人中有人眼尖,瞅见了尤里。
“尤里老大,你这是……”
尤里循声望来,顿时勃然色变,因为他一眼就看见了人堆中的费伦。
费伦也看到了他,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指着嬉皮头扬声道:“尤里,这是你小弟?”这话一出,嬉皮头微微色变,也望向了尤里。
听到费伦的问话,尤里面色一黑,冲嬉皮头等人叱道:“你们几堆狗屎,挤在那儿干嘛?都他妈给我散了、散了!”
这一话,不止嬉皮头一帮人意识到费伦不好惹,就连保安们也都面露犹豫之色,毕竟尤里正是夜店请来看场子的,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别看保安们拿着枪,也是不敢得罪的,否则此事过后,家人恐遭报复!
雷石东见状,趁势冲俩端枪的保安喝道:“还不把枪放下!”
俩保安却不敢擅自做主,拿眼去瞧带队的保安头子,保安头子又拿眼去瞧尤里,尤里立刻比了个放下枪的手势,虽然他恨不得费伦死,但生死符还得依仗对方来解,加上他见识过短距离内阿拉曼德躲枪的神技,所以放下枪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尤里的指示,俩保安不敢怠慢,立马垂下了枪口。见状,费伦也随手把沙鹰插回了后腰,上前半步,一把钳住嬉皮头的后脖梗子,拎狗般拎到尤里跟前,哂笑道:“怎么?没跟救护车去医院吗?可再怎么着也得管好你手下的狗吧?”
尤里闻言有点色变,知费伦看穿了他跑路的企图,不敢犹豫,抬手召来一个忠心的手下,三言两语问清了事情的经过,当即指着嬉皮头道:“谁帮我把他的两只手都砍下来,他的位子就是谁的!”
听到这话,嬉皮头周遭的混混皆是一愣,接着两个平时与嬉皮头好得穿同一条裤子的家伙急吼吼地窜了出来,一下就将嬉皮头摁翻在地,同时掏出甩刀,各自挽了个刀花,一左一右扎进嬉皮头的手背,将其双手钉死在地板上。
“啊——”
嬉皮头惨叫声起,此时才醒过味来,可惜已经晚了,只能怒目相向自己往日最好的兄弟,哭丧着脸道:“为什么?”
其中一人答道:“出来混不就是为了上位嘛,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说着,接过一个小弟奉上的西瓜刀,就这么如剁牛骨般当众斩起嬉皮头的右手来。
另一侧的那个家伙也拿了把西瓜刀斩着嬉皮头的左手,砰砰作响之声引得周围看热闹的客人纷纷惊呼,但也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听着嬉皮头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大呼刺激……
不过等两个家伙彻底把嬉皮头的手掌齐腕剁下来后才现,他们所谓的尤里老大早已不见了踪影。
赵益国等人也护着鱼莎温柔二女往外走,只有雷石东和他两个手下还留在原地陪着费伦。
“老大呢?”
费伦瞄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嬉皮头,哂笑道:“尤里忙着跑路,早闪了!”顿了顿又道:“其实你们俩大可不必剁手的,直接把尤里干掉,我包你们能得到尤里所有的地盘和财富,可惜现在,似乎晚了点儿!”
这话一出,刚才砍手被俩人抢了先的其他几个小头目顿时双眼放光,吼吼着就带上各自的小弟往尤里在楼上的包间奔去。
而刚剁掉嬉皮头各一只手的两个家伙持着染血的西瓜刀,均恶瞪了费伦一眼,也招呼上小弟追了下去。不得不说,他俩虽然暗恨费伦,可并不傻,连尤里都不敢造次,更何况他们。至于费伦说的可信不可信,怎也得找尤里问个清楚明白。
见一帮家伙轻易就被忽悠得追尤里去了,费伦不禁笑,扭头瞥了眼雷石东,又用脚尖捅了捅地上的嬉皮头,哂道:“你们ny的黑帮份子智商也不怎么样嘛,我很替他们着急呀!”
雷石东狂汗,只能憋着笑,小声提醒道:“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等巡警赶来就难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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