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股市并未因昨天尾盘的报复性反弹而惯性走高,众多投资者反而认为昨天那个现象是盘中反弹结束,结果导致恐慌抛盘连续出现。
“哇靠,又跌了几十点!”
“哈哈哈,这边的纳指也一样!”
西比和库吉看着两大指数低开后一路振荡走低,笑得嘴都合不拢。
这还不止,到了下午盘终时,道指和纳指更是来了个大跳水,以重挫告收,并几乎以当日最低点收盘。
截至收盘时,道指大跌点,报收于,跌幅达百分之四点三七,创下九八年以来的新低;纳指下跌点,收于,跌幅也达到了百分之三点七二,不可谓不惨烈。
值得一提的是,从周一复市到现在,道指拢共跌了一千两百多点,纳指也跌了过两百点,跌幅均过百分之十二,一股脑做空的tz公司光凭这四天的走向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好在表面上,tz名下的空单仅有三亿多一点,不然绝对会引得华府觊觎。
而私底下,得到费伦的授权,数家受tz暗中操控的离岸公司都挂有大笔空单,一旦进行平仓结算,其收益简直可以吓死先人。
当然,这些钱是见不得光的,至少在近段时间内不能让华府瞅见,瞅见必眼红,因为费伦的做法明显是在打劫美国股民的钱,而偏偏他目前的定居地又在hongkong,这等于是把无数美钞无偿转移到了亚洲,搁任何一国政斧都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费伦早就叮嘱过西比,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也就在华尔街收盘之时,费伦仍坐在翠茜的那辆专属巡逻车上,正在法拉盛附近瞎转悠。
“停车!”
面对费伦突如其来的喝声,翠茜和鱼莎都吓了一跳,翠茜更是恶瞪了他一眼,不豫道:“干嘛?”
费伦注视着倒后镜,道:“叫你停就停,哪儿那么多废话!”
几天相处下来,翠茜已了解了费伦的强势,有些时候这个男人甚至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但他对各类案件另辟蹊径的认识又让想跟着学几手的翠茜不得不服软。
“嘎吱——”
警车停了下来,费伦一个箭步跳下车,往来路奔去,很快到了几十米外,果然在横巷内现两个黑人正压着一个女人撕她衣服。其中一人更是一直捂住女孩的嘴,不让她叫出声来。
如果这个女人是其他人种也就算了,费伦根本不会管这个闲事,但偏巧此女是个很像华裔的亚裔,那他可就不能不管了,总之先救下来再说,要真不是华裔,那就当破天荒做一回善事。
费伦悄无声息地来到仨人身后,被压在最下方女孩早已被撕扯得只剩胸衣,她两只小手正极力护住,不让两个黑人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
不过其中一个黑人混混倒也聪明,分出一手去扯女孩的内裤,也就在这时,极端绝望的女孩无意间看到了费伦的身影。
费伦嘴角泛起的狰狞笑容把女孩吓了一跳,脸色剧变,手也一下松了。
俩黑人混混见状大喜,正欲一把扯下女孩的胸衣,却突然感到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顶在了后脑勺上。
“嘿,man,她是我的妞,你们知不知道?”费伦手持着两支点三八分顶在俩混混脑袋上,同时微扣扳机。
两个黑人混混都是摸过真枪的主儿,一下就听到了机簧带着左轮转动缓缓转动的声音,差点没当场吓尿。乖乖地双手抱头,颤声道:“老、老大,别乱来,我们是苏克的人!”
“舒克?我还是贝塔咧!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们俩!”费伦冷哂道。
另一个黑人搞笑道:“一枪崩俩,恐怕办不到吧?”
“砰!”
黑人话音刚落,费伦就一枪干烂了他的左耳,玩味道:“我想试试!”
变成一只耳的黑人顿时抱着伤口满地打滚,差点没吓傻卷曲在墙角的女孩。
另一个黑人见势不妙,狂叫道:“别试别试,你说什么我们照办!”
费伦正想再给俩人点颜色瞧瞧,却倏然听到了翠茜和鱼莎的脚步声,只好道:“要不是老子公务在身,你俩不留下手脚甭想离开这儿!”
这时,翠茜已拐进了巷口,冲到费伦身边,瞧见女孩的模样,顿时怒道:“两个人渣!”说着,抬脚就朝一只耳的胯下踹去。
费伦见状狂汗,赶紧拽住她道:“你疯啦?这么做会被告故意伤人的!”
翠茜瞪了他一眼,道:“那刚才那一枪又怎么算?应该是你开的吧?”
“我那只是走火,不信你可以问他!”说着,费伦把枪口对准那个没受到教训的黑人,不断的晃悠。
黑人差点没被吓死,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是,刚才这位……警官的枪的确走、走火了!”他话音刚落,耳边就炸起了“砰”地一声响,跟着一阵剧痛袭脑……
“哎哟喂,这怎么又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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