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知危骇这是明摆着不怕他飞出五指山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绝望,毕竟在港九讨生活,他又只有做鸭一条路可走,得罪东义太子,那就根本不用混了,至于跑路什么的,总得有个盘缠吧?凡此种种都无法可想之下,他也只能爬起身,追着危骇一干人进了电梯。
待李兴随秋盗危骇一干人上了面包车,被扔下的保安思想斗争了一番后,终还是没敢打999,概因李兴离开大楼时,秋盗一方既没押他也没打他,看上去完全是自愿上车的,这要报了警的话,又该如何说呢?
油麻地,快活三温暖内。
“来了?”正趴着享受小妹按摩的齐垣太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的太子哥,人已经带来了!”说着,秋盗一挥手,两个小弟就把李兴推到了太子面前。
“太、太太、太子哥!”李兴整个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齐垣太瞄了他一眼,向后挥了挥手,吩咐道:“秋刀鱼和骇仔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众小弟不敢不听,连忙同按摩小妹一起退出了房间。
太子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李兴道:“知道我找你为什么吗?”
李兴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不、不清楚!”
“高洁,你认识吗?”齐垣太寒声道。
李兴闻言还以为高洁是太子的马子,大吃一惊道:“不是……高记者,她、她她她她她……我跟她……”
齐垣太一眼就看出李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安抚道:“放心,我不认识高洁,不过我有必须找到她的理由,你给我想个办法,找他出来,那么你欠下的债只还本金就好了!”
听到这话,李兴眼前一亮,眼珠一转,竟生出与太子讨价还价的想法,孰料齐垣太先他一步摇手指道:“别跟我讲价钱……事实上,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挖那个姓高的记者出来,如果你得寸进尺,我不介意扔你下海喂鱼!”
李兴顿时被吓了一跳,忙道:“我这就替您联系她!”说着,掏出了手机。
齐垣太却摁住他拨号的手道:“最好是约她出来,到时候你不现身就可以了!”
李兴闻言心里打了个突兀,道:“太、太子个,您不会把她一个弱女子怎、怎么样吧?”
“放心,我不会动她,我的手下也不会动她,只是向她打听一些事儿,不会让你因此而惹上人命官司的。”齐垣太和风细雨地如是说着,心底却在冷笑:等我师父来了,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虽然李兴不太相信太子的保证,但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姑且信之,拨了高洁的号,约她晚上七点在佐敦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六点五十,高洁开车到了约定的咖啡馆外,正打算把钥匙丢给代客停车的小弟,却被两个“殷切”上前的小弟给堵在了车内。
“你们是谁?你想要干嘛?”
“闭嘴!”其中一个小弟翻手掏出张手帕往高洁嘴鼻上一闷,她没几秒便失去了意识,接着整部车开出,很快拐到了附近的一家时钟酒店。
与此同时,从齐垣太那儿收到风的费伦也和玛丽莲一起驱车赶到了时钟酒店。
齐垣太亲自为费伦拉开车门,同时递过一把钥匙道:“师父,人在三零五,照您的吩咐,我的手下已经全撤光了!”
闻言,玛丽莲接道:“其实不撤也没什么……”
虽然刚才就很惊艳,但齐垣太知道如此惊艳而且还陪在费伦身边的洋妞不是他能够随便打听的,所以直到玛丽莲搭腔,他才敢趁机问道:“师父,这位是?”
“我朋友,一位很好的朋友!”费伦随口敷衍了一句,从太子手上拿过钥匙,携着玛丽莲进了时钟酒店。
看到费伦与玛丽莲手挽手的亲密模样,齐垣太不禁嘟囔道:“不愧是师父,找炮友都是这么极品的,莫不是那女记者高洁惹上了这位……”
隔远的费伦虽然听到了太子的嘀咕,却不甚在意,而玛丽莲就更不在意了,相反,她还巴不得其他人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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