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起身走人的阿错一听,顿时回头恶瞪向费伦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过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想窝打老道到太子道这一片这么乱,你应该明白我意思吧?”费伦森然道,“如果不明白也不要紧,我在食环署啊税务这些政斧部门还有那么些朋友,你也不想你姑妈这餐厅三天两头被这些人光顾吧?当然。如果你姑妈被骚扰烦了说不定你会找小弟去威胁那些检查人员,不过我得提醒你。威胁政斧人员阻碍政斧人员正常执法那可是犯法的喔!”
随着这番话连绵不断从费伦嘴里吐出,阿错的脸色已渐渐黑得跟锅底似的,随时都可能爆:“阿sir,你这就是在威胁我啰?”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总之谁叫你姑妈开了这么家茶餐厅呢?”费伦耸肩道。
阿错双眼微阖,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去投诉你?”
费伦闻言满脸戏谑道:“呵呵,你知道我是差佬,又不知我名字,投诉我什么?”
阿错一怔,这才省起费伦从未正式自我介绍过他自己,正欲逼问时,费伦续道:“还有,现在警察卧底变成小混混的有不少,你上位一个多月就这么冒头,想必有不少人眼红吧,我要是放出风去,说你实际上根本就是反黑组的卧底,你说会怎么样?”
听到这话,阿错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虽然以他在油伯跟前的地位,出了这种事正兴方面肯定会调查清楚,不会平白冤枉他,但在调查期间,肯定是不会再让他乱跑了,也就是说,西九龙这边他刚刚打下来还没捂热的地盘肯定得交出去,问题是,澄清“卧底”这事儿后再想把地盘接回去,绝逼不可能!
心念电转间,阿错想了很多,终于真切感受到兵跟贼之间那“名正言顺”的差距,这些他妈的条子要摆弄他们这帮矮骡子实在是太容易了,特别是像费伦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差人:“嘿嘿,阿sir,有话好说嘛,何必动不动就威胁我们这些做小的呢?”
费伦邪笑道:“我可没功夫威胁你,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总之刚才的话,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拿枪顶着你的脑袋让你听话吧?”说到这,他抬手拍了拍有点呆滞的阿错,又道:“对了,如果你的地盘里面来了那种凶悍陌生的外地佬,就请致电这个号,姓池,到时候你就说是一个姓费的人让你报的信!”言罢,拍下一张面值五百的港币,径直离开了茶餐厅。
而沈嘉琪自落座后就再没看过费伦一眼,从头到尾只是默默地吃着东西以及调整针孔镜头的角度,直至费伦离开。听到杰森跑车特有的引擎轰鸣声后,刚吃一小半的她立马招来侍者结了帐,抄起挎包叮叮咚咚跑回了自己的车子里,然后在附近兜了两圈,绕到一个僻静处停下,这才得空打开针孔摄像机一观。
等把偷拍的视频看了一多半,沈嘉琪疑心顿起:“哇靠,这姓费的富豪警察貌似在威胁茶餐厅的店员诶~~这是怎么回事啊?”结果看到最后费伦拍阿错肩时,她又否定了自己前面的想法:“不对,应该是威胁加谈判,他们似乎在密谋什么事儿,最后那个店员屈服了。”
推测到这,沈嘉琪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看来我很有必要摸清那个店员的底,这样才能闹明白姓费的富豪警察到底在谋划些什么……”结果这一查就是三天,其间她更是差点被一群小混混轮奷。
而周末这两天,费伦却一直在虐待摩尔姐妹,甚至可以说是在折磨、打击她俩。终于,周一早上的时候,俩姐妹崩溃了,加上费伦承诺恢复她们的容貌和腿上的残疾,绝望之中的摩尔姐妹只好签订了城下之盟,主动放开意识海让费伦的精神力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