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声珠子的碰撞声响起,这回倒不是黑珠追尾了白珠,而是费伦三颗白珠中唯一滚动得最快的那粒白珠追尾了黑珠,然后只见黑光一闪,宝图棒子便捂住自己的左眼,当场打滚哀嚎起来。
无他,不过是被白珠追尾的黑珠对对直直撞进了宝图棒子的眼眶里罢了,就打爆了一个眼球,棒子的性命倒是无虞(1)。
如此一来,宝图棒子的三颗黑珠还未落定便已全军尽殁,换句话说,只要费伦的三颗白珠中了“一、三、八”其中任何一个数,就算他赢。
很快,就有第一颗白珠落定,正好滚入了格内,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依次落入了三、八格之中,根本就是大获全胜。
费伦似有深意地瞄了还在满地打滚的宝图棒子一眼,看向荷官道:“我俩这一局算是筹码尽出,宣布结果吧!”
“啊?哦、哦……这一局,费伦先生赢!”荷官慌乱地宣布道,“由于南韩的朴先生已经输光了筹码,所以费先生率先晋级四强!”
同一时刻,在办公室内稳坐钓鱼台的何鸿生看到荷官慌乱的模样,眉头大皱,随口吩咐老薛道:“这荷官谁的徒弟?回头把他调去赌具房!”
“是,九爷!”老薛应了一声,同时心里狂汗,因为那荷官正是他的记名弟子,若非费伦赢了赌局,再加上看他的一点薄面,这荷官恐怕已被派去拉皮条或直接扔出赌场了。毕竟在赌具房干得好还有复起的机会,可若被分去拉皮条,那就与赌场子弟兵的任何福利绝缘了。
另一边,阿牛怔怔地看着大屏幕上意气风的费伦,踌躇半天终于在何鸿生面前吞吞吐吐地说道:“九、九爷……我、我想、想拜费生、拜费生为师,可以吗?”
何鸿生一愣,摊手道:“这我可做不了主!”顿了顿又道:“你要知道,费伦这个人由媒体爆出的身家虽然比我少,却也少不到哪儿去,而且他在美国还有广阔的人脉,所以根本不用给我面子,明白吗?”
“啊?”阿牛傻了眼。
何鸿生瞥了眼呆掉的阿牛,旋又叹道:“不过从刚刚那两局就能看出,我这费老弟的赌术还真是深不可测啊!”
与此同时,阿海对赌印尼猴子的第二局开始了,由印尼猴子负责摇骰。不过有思感网络照顾着骰盅,费伦反倒把目光落在了另一边隔壁的万国诚和李元逵身上。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手都相当快,已经赌了两局牌九了,第一局万国诚赢了一百万,而第二局李元逵又回敬了一百万,简直是大哥莫说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
第三局又轮到万国诚洗牌,不过等他洗了几转,然后将所有牌九两张一叠一字铺开后,即刻叫道:“龙头虎尾!”
李元逵见状冷笑一下,接道:“按你的排法,梅花间竹!”
万国诚自己洗的牌当然自己最清楚,他按梅花间竹的洗法错开所有的牌墩偶,旋即道:“那我就汇丰一号!”说着,又把牌墩“嗒嗒嗒”叠到了一起。
李元逵对万国诚的手法毫不意外,继续接道:“天罗地网,两百万!”
万国诚一听这话,顿时额头上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不过他依然回道:“跟!”说罢,抬手一推,就将其中四块牌九弹到了李元逵面前。
(1:虞,此处为动词,作忧虑、忧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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