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女人浑体一震,惊恐地瞪着费伦,却不敢迈步了,因为她枕头下有枪这事儿只有她一个知道,平时她都是把枪藏在衣柜里的,可偏偏这事儿费伦一清二楚,就不能不令她惊惶万分了!
见她露出惊容,费伦一脸戏谑道:“你还木着干什么?要是这些猴子试验体挂了一个,我就拿你顶缸做试验……”说到最后,他已是凶神恶煞,吓得冷艳女人哆嗦着腿,连连后退,最终逃也似的下了船舱。
费伦见状不禁叹了口气,他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对所有人都是适用的。因为很明显,冷艳女人绝对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出身,至于为什么上这条走私船,那是她的事儿,不过费伦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这女人小时候肯定有过“大人亲昵喂饭她却非不吃撒着欢哭”的经历,而且没遇过人贩子之类的恶人,叫干啥干啥,不干就打得全身稀烂,所以明眼人一看这都快三十岁了还那副异想天开费伦给点好脸色就想着玩花样的天真思想。
费伦现,甚至不止是这个女人,貌似整条船上的走私贩都抱有这种心理,特别是他们现费伦拢共就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他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都或多或少盘算着对费伦实施反抗。
意识到这点的费伦在目送冷艳女人下去船舱以后,直接祭出了念力场,控制住所有没在给他加禄猴子止血的走私贩悬浮上半空,然后猛一卸力。所有升空的人都狠狠地砸在甲板上,跌了个七晕八素,不过也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嚷道:“神、神选者,他是神选者……”
不得不说,最近半个月以来,荷里活的级英雄动漫、电影的销售业绩都奇差无比,原因很简单,自打两周前美国旧金山生了第一起神选者明火执仗抢劫银行的恶性案件以后,世界范围内接二连三爆出类似案件。甚至每起案件都会出现政斧方神选者与神选抢劫犯对峙及大打出手的场景,这其中正邪两方有输有赢,不过现场直播可比任何通过数码合成的级英雄大片要来得真实和刺激得多。这样一来,谁还有心思去欣赏大片呐!
也正因为如此,神选者的大名渐渐被公众所熟知,慢慢传扬开来。不过看这些摔在甲板上的走私贩的表情。费伦就知道,他们恐怕也是第一次撞见所谓的神选者,所以眼神中的兴奋和跃跃欲试远多过恐惧。
不怕是吧?费伦一眼就看穿那些个走私贩所想,当即念力一起,将其中两个眼珠子转得特溜的男走私贩抛下了走私船,还顺带着给他们一人扔了一只他加禄猴子的断手下去。
俩走私贩都是老跑船的了,落海之余一嗅到自己身边正在渐渐扩散的淡淡血腥味,顿时面色大变。都拼命向走私船方向扑腾着游过来,可惜在念力场的作用下。整条走私船仿佛会制造波纹一般,打在俩落水走私贩身上的浪头一波接一波,两人往走私船方向游个四五米就会被浪出去四五米,始终在原地打转,而附近海域很快就有鲨鱼群循着血腥味进入了费伦的神识范围。
还在甲板上的那些个走私贩见费伦毫无征兆地就扔下海两个同伴,更恶毒地扔下去两只断手勾引鲨鱼,顿时都不禁抖了个激灵,惊恐地瞅着费伦。
费伦却对他们的眼神视而不见,漠然道:“还有他妈的谁……在动歪脑筋?要不也下海试试?”这话一出,走私贩们噤若寒蝉。
这时候,冷艳女人已经提溜着个医疗箱返回到甲板上,看见一干同伴都紧呡双唇瑟瑟抖,顿时诧异道:“你们这都怎么了?咦,奥华和进仔呢?”
没人答她,只有费伦不耐烦的声音扬起:“我说那个妞,你拎着个箱子还在那磨蹭个什么劲儿?赶紧给我滚过来帮忙上药止血……别怪我没提醒你,三十海里外,两艘菲猴的破军舰已经向这片海域开过来了,如果在此之前你们没满足我的要求,那么到时候将要面对的就不是猴子们的ak了!”
听到这话,冷艳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她无法确定费伦言语的真伪性,但既然劫船的他加禄猴子都已经出现了,那菲方的舰船还会远么?不过她果然有费伦估计到的那种“自以为是”的属性,立马嚷嚷道:“那咱们还留在这儿干嘛?让我的人赶紧开船逃吧!”
费伦闻言一阵“桀桀”怪笑,道:“妞,你真是图样图森破,不要把我跟你们混为一谈好吗?我要走,随时都可以,至于你们的死活,谁会关心?”
这话说得冷艳女人一愣,旋即才省起费伦貌似是突然出现在船上的,可他怎么来的呢?这走私船周围全他妈是水,就算是那些个海盗,也是靠此时拴在船侧的两艘小艇才登船的。
莫非他一早就藏在了海盗的小艇里?嗯,多半是这样了!冷艳女人自以为是地认定了费伦的来路,冷笑道:“阁下,别怪我没提醒你,等军舰一到,哪怕是菲方很垃圾的军舰,你想坐小艇逃掉也是没有那个可能的,单是舰炮落在小艇周围的海面所溅起的浪花就足以让你翻下海喂鱼!”
费伦闻言皮笑肉不笑道:“噢,是吗?不过在那之前,我一定先将你所有的同伙都扔下海喂鱼,然后留你一个人在船上做鲁滨逊夫人!”
冷艳女人还不及消化费伦的幽默,甲板上就有名男走私贩高声道:“玉姐,这人是神选者,别跟他较劲,咱们都听他的……”
听到这话,本还想在言语间兜下圈子的冷艳女人顿时没了二话,赶紧将医药箱提到一个断了双手的他加禄猴子身边,开始为期上药止血包扎伤口。
费伦见状赞了一句:“呵呵,这才识时务者为俊杰嘛!”顿了顿又招呼那个主动开口的男走私贩道:“用药止血太慢,船上有没有火有没有烙铁啊?弄个过来把这些猴子的伤口烙死,不出血就行!”
所有匍匐在甲板上没敢起身的走私贩一听这话都不禁打了个摆子,只觉费伦的心根本就是黑的,而那名主动开口提醒冷艳女人玉姐的男走私贩却不敢多腹诽什么,赶紧爬起来往尾舱小跑过去。费伦见状,神识延伸过去,果然很快现尾舱那里有几把搁置已久给马烙印的烙铁。虽然他搞不懂走私船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但有得用就行了,倒也不必深究。
很快烙铁拿到,炉子在前甲板上架起来烧红了,费伦又叫了几个男走私贩一起帮忙,三下五除二就将所有断却双手的他加禄猴子的伤口给简单粗暴的止了血。
玉姐从旁看完了整个过程,只觉不寒而栗,甚至裤裆里都有了些许湿意。可就在她强忍住呕吐的当口,却无意间现左舷护栏外侧的海面上扑腾着两个人,赫然正是奥华和进仔,也就在她想招呼其他人捞人的时候,荡漾着月光的海面上出现了数个尖刀似的背鳍绕着两人转悠……
“啊!!”冷艳的玉姐忍不住失口惊呼,与此同时,那处海面上开始翻腾起来,两个人的上半身在海水外若隐若现了几下后便彻底消失不见了,只余下夜幕中的那片海域颜色变得更深沉了一些。
见此残忍血腥的一幕,玉姐终压制不住胃里的翻腾,樱口一张,“哇”一声把隔夜饭都呕了出来,当场吐了个稀里哗啦。
等她吐得差不多了,费伦也把他加禄猴子转移到小艇上转移得差不多了。见费伦打算离开,玉姐终于没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他到身后大吵大叫道:“你为什么要把奥华和进仔扔下海?为什么?为什么……”
费伦扭过头,口罩后的双眼以看死人的目光漠然瞅着冷艳的玉姐,淡淡道:“莫非你也想下海?”
这话一出,原本还怒气冲天的玉姐只觉如坠冰窖,身体僵在那里,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
见玉姐已然害怕到了极致,费伦再没心情理她,反而瞟了眼远处那些幸存下来正拿眼偷瞄他俩的男女走私贩,漠然道:“玉姐是吧?看来你的同伴都不怎么值得信赖呢!”说完,人已凌空飞跃到了早漂出几十米开外的小艇上,动马达,迅离开。
甲板上的玉姐和她的走私同伴们见此一幕都傻了眼,这可是几十米啊,不是几米,而且一个大活人从四五米高的甲板落到小艇上,怎么那装得满满当当的小艇都不见沉一下的?莫非神选者都有这么厉害?
也就在费伦的小艇离开没几分钟甚至还隐约看得见船影的时候,反方向上,两艘比走私船体积大了数倍的军舰全开了过来,上面挂了他加禄国旗,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
走私贩们明显都不是他加禄人,远远看到军舰的影子顿时都慌了神:“怎么办,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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