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余骑师,你这是何苦呢?”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不是在跟我赌气,你是为了我们俩好,可是我对马也很有心得啊,不信咱们两个打个赌!”
余优珞却只回了两个字:“不赌!”言罢,就欲挣脱费伦的拉拽。
可惜费伦的钳制岂是那么好挣脱的,余优珞自然不可能逃得脱他的魔爪,只听费伦自顾自道:“不赌也好!余骑师,你嘛是好骑师一个,就是过于执念了,所以话赶话到这儿你我都很难下得来台,这样吧,我给个台阶,就看你愿不愿下了……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来马会这边,但却是第一次来这里的马房,如果我能在这些公马中选中最温顺那匹,你是不是就别辞职了?”
余优珞听完费伦的话,颇为诧异地在费伦脸上看了好一会儿,这才道:“怎么证明?”
“什么怎么证明?”费伦愕道。
“当然是怎么证明你是第一次来马房啰!”余优珞这时候对于能给她台阶下的费伦多少生出了一丁点好感,“还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道听途说了一些马会的事情……还还有,如果要是你没选中,你女朋友是不是要换别的马?”
听到余优珞的连串疑问,费伦一阵头大,坏脾气又上来了,漠然道:“既然你问题多多,那你还是辞职好了!”说着,他指向公马中通体雪白的某匹马喝叱道:“你,出来!”
那匹白马闻声后极不情愿地打了个响鼻,又忸怩地叫了两声:“咴……咴……”
“老子要骑你,你还不愿意,干,找打是不是?”费伦这话一出,他自己还没觉着什么,边上的梁慕晴却受不了了,绯红着脸拍了他一把,低声道:“费大哥,你别乱说,对马不要那么凶嘛!”
余优珞也暗啐一口,耳根子有点烫,待费伦瞧她,顿时骂道:“粗俗!”
费伦有点莫名其妙,再一瞄梁慕晴,现她看自己时欲拒还迎,恍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下道:“两位美女,我刚才的话只针对马,你们别想歪了好不好?”这话一出,梁慕晴顿时羞不自已。
余优珞却不爽道:“谁想歪了,是你的话有歧义!”
费伦摇手指道:“nonono……我的话没歧义,是你的思想有歧义,不然你的耳根子红什么?”
“你……”余优珞一下子又被挤兑得尴尬无言。
费伦此时却不再理她,再度冲那白马喝叱道:“出来……不然我就进去了!”说完这话,他还用马语重复了一遍。
白马听后,再不敢拒绝,犹犹豫豫地溜出了马厩,来到费伦身边哀鸣一声,仿佛费伦要强奷它似的。
费伦懂马语,自然也或多或少了解马儿们的心思,见状“啪”地一声拍在白马的脊背上,斥道:“你他妈乱想啥呢?我跟你都不同种?”
白马自然也明白这点,可问题是费伦的暴虐心理实在令它极不舒服,四条腿儿都在颤,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费伦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