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费伦斥道,“获得了想要的信息之后道个歉赔点钱不就好了嘛,就说找错人了,要是那西装男不信,非要公了,那更好,你的人还怕进去吃几天牢饭吗?连赔钱都省了!”
“我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算了,既然事情都过了,暂时就先别动那西装男了,不过你记住,除了白家人不能有事以外,其他人捣鬼的话你可以采取道上的手段,但是有一点,别伤人性命致人残疾就ok了!”
“我懂,象征性的给几下疼的,然后再威胁他全家,放心吧师父,这活儿我的人熟!”太子在电话那头拍胸脯保证道。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另起一茬道:“对了,岑孝礼的律师楼里面有人欠财务公司钱吗?”
“有,有一个,是个打下手的事务律师!”太子道,“师父,咱是不是在客户面前给岑孝礼来点儿油漆啊?”
费伦闻言却骂道:“你他妈脑子能不能多根弦?你的人要是当着那三个男生的家长去泼了油漆,我保证他们会撤换掉岑孝礼,我还怎么坑他?当然,油漆还是要泼的,不是有句话叫做雪上加霜么?等岑孝礼输了头场官司,你再让人去泼,这样对对方士气的打击绝对够大,那三个男生的家长若临阵换将官司会输得更惨,若是不换,那就陪绑吧!”
太子一听这计谋,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感到与费伦这个便宜师父作对的家伙脑子都是被门挤过了,否则怎会选上这样恐怖的对手?
“另外,你再帮我办件事!”费伦道。
“什么事?师父,您只管吩咐?”
“你刚不是说白清怜的老豆与西装男接触过了吗?”费伦哂道,“即便不去打听,我估摸着这小子也应该是岑孝礼的说客之类的人物,你这样,最近两天,想办法忽悠白清怜的老豆去澳门,他不是瞎换喝酒吗?还有点烂赌,那就让他去赌场打几个月工!”
“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