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分钟后,宁思灵坐在马桶上自愿张开双腿,从她自己的仙人洞中抠出三块藏宝图碎片,主动交到了费伦手上。
见费伦翻来覆去查看三块碎片,宁思灵撅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唷唷唷……你多大个人啊?三十好几了吧?还撅嘴?”费伦言语间全是奚落之意。
宁思灵跺脚道:“人家才刚满三十一个月!”
不得不说,在被奴役后,宁思灵的脾气虽然不小,但回答费伦的问话倒是句句属实,不仅如此,费伦还知道成为仆役的她执行他的命令也绝对不会打什么折扣,至于嘴上的牢骚也就随她去了。
“三十?既然都三十了,那也是奔四的女人了,啧啧……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这女人嘛可就……”费伦一脸戏谑,气得宁思灵想捶他,可身为仆役,怎也动不了手。
不过这个时候,有俩小姐转进了女厕,看到费伦正堵着裙子不整的宁思灵,先是一怔,随即其中之一调笑起来:“哟,姐们,这么早就揽到生意了?”
说实话,费伦所在的赴曰交流团一行是下午三点过登机的,差不多四点的时候,航班升空,然后经历了一系列空中惊魂,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才在桃园机场平安迫降,不过此时的北市天仍未完全黑下来,所以那俩小姐才说时间早。
明显华裔模样的宁思灵听到小姐的话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当即反击道:“你妈才揽到生意了!”
那小姐闻言有点莫名其妙:“哎,你怎么说话呢?”
费伦见状,深知与这种风尘女子搅不清楚,立马挽了宁思灵走人,边往外走他还边冲俩小姐道:“误会、误会,我们俩还没谈拢价钱呢!”
没曾想开口的那小姐闻言顿时眼前一亮,道:“那帅哥……要不要试试我们姐妹啊?很便宜的,三千包夜!”
听到这话,宁思灵差点没绷住笑,费伦却吐露了大实话:“你俩模样磕碜点儿,要我上的话,恐怕你们得倒贴钱……”
这话一出,俩小姐俱是一愣,旋即齐齐破口大骂,还好费伦已携了宁思灵穿出了卫生间,这才没被污言秽语攻击到。
“扑哧!”宁思灵终忍不住笑了出来,“主人,你真是好有趣喔,摸摸!”
“摸什么摸?我又不是宠物!”费伦挑眉道,“倒是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女仆了,知道吗?”
“嗨!”宁思灵认真点头道,“不过主人,刚才我说的是もおもしろい的意思哦!”
费伦闻言掀眉道:“你是……曰本人?”
宁思灵撇嘴道:“算半个曰本人吧,我父亲是新加坡华侨,早二十年就已经过世了,我都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也许是父亲去世太久了,也许是被奴役的原因,总之宁思灵说起自己的死鬼老爸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既没红眼圈也没掉泪。
“那你母亲呢?”费伦问。
“我妈在我考入迷t那年脑癌第四期,只拖了一个月就走了,嗯,应该是十四年前的事了吧!”宁思灵说这话的语气就好像说的不是她妈而是在说路人。
费伦见状心知多半是奴役的原因才造成宁思灵对死去父母形如陌路的感情,当下多少有点尴尬,却也不甚在意,摆手道:“行了行了,咱们说点儿正事,在机上那个女劫机犯对你说……”话刚说到这儿,他手机的短信提醒音飘扬起来。
点开一看,原来是卫国彬群过来的通知,说是转机已经待命,叫他们过去集合,准备登机。费伦浏览完短信不禁歪了歪头,冲宁思灵道:“算了,转机已经ok,咱们还是上飞机再说吧!”
于是费伦携着宁思灵去了登机口集合,与温柔卜心等人一块上了新一班飞机。半小时后,转机收到塔台指示,滑入跑道,冲上夜空,往曰本诸岛方向飞去。
“主人,您刚刚在卫生间外面问我……”
费伦瞄了眼隔着过道就在邻座上的卜心,压低声音冲中间座位的宁思灵道:“叫什么主人?平时叫老板就可以了,现在嘛,直接叫我名字!”
“哦!”宁思灵应了一声,接茬道:“你刚才在卫生间外面到底想问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