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国看了眼周围,道:“我也不爽啊,可看不惯小曰本的做派又能怎样呢?毕竟我们已经到曰本来了,加上本多茂当面邀请了,交流团总不能一个人都不来吧?”
“那么王私r。你想不想去现场看一看?”费伦问道,“我估摸着松木三人凶多吉少。而袭击他们的很可能是神选动物……”
“神选动物么?”王忠国沉吟了一下,道:“去现场看看也好,毕竟同类型的事件hk恐怕今后也会遇到,正好观摩一下。多少积累点经验!”
正说着,永山雅美推了个担架床过来,费伦赶紧下车,两人“合力”将仍在昏迷的香子弄上了担架床,然后对王忠国道:“王私r,既然你打算去现场,那就麻烦你在车上等一会儿,我去把这女人安排一下。”说着,指了指担架床上的香子。
“去吧!”王忠国应了一声。趁着后车门还开着,坐进了车内。
不过等费伦和永山雅美推着香子走后,烟瘾颇大的王忠国伸手去屁兜摸打火机时却在无意中沾了些粘腻的东西在手指上。当下拿过手一看,现是一些污秽的血迹。
“嗯?这血好奇怪!”王忠国皱眉道,“看着不像新鲜血液,怎么没有凝固啊?”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污血其实是永山雅美在被奴役过程中从体内渗溢出来以后不小心沾在新换衣服上又在刚才搬动香子的过程中不小心蹭在后座上的,更要命的是。如果王忠国此时能够打开平治车的后备箱,那他就能看到更多的污血。这全是因为在半道上奴役彻底作后,费伦为了避免车内被污,将永山雅美塞进后备箱的缘故。
好在永山雅美成为仆役爬出后备箱后就已将后备箱整个锁死,加上王忠国虽有疑惑但并未深究血迹来源,故而才没有露陷,不然费伦只能用另一个谎言来掩盖事实了,而一旦掩盖不了,说不得王忠国连小命都不保。
很快,不仅费伦和永山雅美回到了车上,就连朝仓也带着十来个同僚来到了停车场这边,纷纷上车,随后呼呼啦啦地开离了郊野病院。
当然,整个车队由费伦的平治车领头,朝仓坐的车就追在平治车屁股后头,而且车上就他跟副手两人。
做为警部补,朝仓拥有一个副手搭档丝毫不足为奇,不过眼下此刻,这个一身休闲西装的副手正一边开车一边牢骚:“长官,这个叫费伦的支那人还真是嚣张啊,他好像昨天才飞抵东京吧?今天就已经开上平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