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可能?或许是她看我长得像她前男友呢?”费伦仍不死心道。
永山雅美撇嘴道:“老板,也许你没注意到那女人看你时欲言又止的眼神……”
费伦闻言彻底绝了侥幸心理,面色变得严峻起来,冷冽道:“那好,我现在命令你们四个。马上坐出租,在城内给我逛花园。等收到我的传音再回酒店!”
听到这话,不解的四女对视一眼,没敢多说什么,拦了辆计程车,匆匆而去。
费伦随即隐入横巷之中,再出来时已变成了个身高过一米九穿着全套爱迪达运动服的强壮黑人。他当即又转回了健身会馆。
这个时候,那个叫入江的站街女郎刚与川口汇合打听到费伦去了顶层赌厅,前脚才进电梯,而恭送走费伦一行五人的森尾仍待在前台那里,正调戏着美女招待:“麻美,要不……等下晚班收工后去我那里吧?”
女招待闻言忸怩道:“经理,我也想啊,可人家这几天那个来了!”
森尾一听,愣了愣,旋即笑道:“没事,那咱俩正好可以尝试一下新花样……”说着,他的大手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女招待的臀瓣,手指更是往臀缝里戳。
“讨厌!”女招待嗔了一句,却没有打开森尾作怪的手。
也就在两人扣扣索索的时候,一个生硬的曰文腔调插了进来:“深尾、敬礼,对吧?”
森尾闻言愣了一下,循声望来,正瞧见费伦变成的黑人隙着满口白牙冲他微笑,于是下意识回了一句:“我是!”
话音刚落,却见费伦的大手迎面捂来,不止是森尾,连边上的女招待也被另一只大黑手给捂住了脸蛋,然后费伦双臂用力一推,两人的脑袋顿时如炮弹般脱离了身体,砸进了柜台后的装饰墙里。
“嗙!”“嗙!”
两声巨响炸起,引得大堂内零星几人侧目,不过没等他们从愣神中缓和过来,费伦已然飘出了大门,转往会馆后巷。同时,他的神识随时监控着顶层的赌厅,看有没有人乘电梯或走楼梯离开。若有,在神识控制下,走楼梯的人必定变成滚地葫芦,从最顶层一直滚到最底层都不是没可能,但真要这么一路滚下来,就是不死也绝对会变白痴。
至于电梯,妈的,费伦在从后巷跃往会馆顶层的同时就见金牙男木村步入豪华电梯往下而去,他立马用神识崩断了钢缆,于是才匀往下没两层的豪华电梯顿时开始了自由落体。几秒后,但凡赌厅内的人都隐隐听见了电梯触地后出的爆响声。
众人听到爆响的同时,正在卸载那块被砸了个拳洞的落地玻璃的几名曰本工人就见窗外出现一道人影,接着费伦所变黑人大脚踏来,不仅踢碎了仍未卸下的落地玻璃,还趁机利用玻璃碎片搞死了几名工人。
黑人费伦的突兀出现,令赌厅内趁着更换监控设备而大肆赢钱的赌客们俱都一愣,不过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就见满地的碎玻璃平白无故地在黑人费伦身周悬空而起,随即朝他们各人飞射而来。
“嗖嗖!”“嗖嗖嗖!”“嗖嗖!”……
无数的玻璃碎片无一不从赌客荷官们的眉心钻入后脑穿出,就连那些正更换摄像头的工人也不例外,尽皆被碎玻璃格毙,包括才进赌厅不久的站街女郎入江和小头目川口,唯独由女神棍至玄所扮的那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和她的男伴毫无损。
不过她俩均被这突如其来快似白驹过隙的杀戮场面给震住了,直到黑人费伦向两人步去,那个男的才叽里哇啦地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