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剑辟邪,但不辟人啊!
而这剑上的装饰,又是如此的奢华,怕是没有哪个贼人在瞧见后,能忍住不动心。
于乔快速包裹好了这把剑,又贴身绑好,藏在衣袍内,便看到一道人影从外面走了过来,来到院子里,立马朝他拱了拱手:“于兄,我是孟奇方,不知道于兄可还记得我?年节前,孟某人曾和你说过话。”
于乔早已经记不起来了,但孟奇方既然这么说,那么他直接应就是。更何况,孟奇方真要是和他说过话,那么也不必先自报家门了。
这些话,其实都是心照不宣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而面子这东西,又都是互相给出来的。
“记得,记得,学生见过孟兄。”于乔当即先行见礼。
“哈哈哈,于兄果然好记性,走走走,既然于兄来了我孟家,又是乡试榜首,孟某怎么能不为于兄庆贺一番呢?孟某已经邀好了县内的友人,在白鹤庭为于兄摆好了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