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住处就哎哟哎哟的扶着腰坐不下去。
“嬷嬷这是疼的厉害?快趴一会,奴给您揉揉,再把大娘子给送来的膏药贴上。您也是,大娘子都说了叫您不要顾及,按着时辰用呢。”小丫头心疼。
这小丫头喜鹊是张嬷嬷从六岁上带大的,如今也不过是十四岁。
自然祖孙一般了。
“伺候人能用那个?好是好,味道大。”张嬷嬷艰难的趴下。
“您就讲究,王爷也不管这个的。”喜鹊叹气。
赵拓晚间去了正院,庄皎皎正给两个娃扎小啾啾呢。
俩孩子还小,不到留发的时候呢,所以都是短短的分不清男女。
主要是如今也没有皮筋,只能是红绳子。
棉绳。
扎头发再紧,蹦跶一会也要掉。
所以一天可能要扎十几次。
赵拓好笑:“都晚上了还扎头发?”
“你问你儿子啊,我说不早了算了吧。不听。不光要扎,还要给咸菜扎。要不是咸菜是个短毛,这不是要扎一身。”
被提到的咸菜汪汪了几下,蹲在那歪头。
栎哥儿就过去抱狗:“咸菜!”
可惜他也抱不动,咸菜这两年长大了些,也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