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你作为倡导者家属,必须得身先士卒?”
那男子闻言沉默了良久,才回道:“有这个原因……但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这事说来话长。”
“没事,你慢慢说,反正这大半夜的,不说点什么,一样会过去。”
男子听此面露回忆之色,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丝痛苦。
“这事还得从我那个小儿子说起……
我那个小儿子很奇特,刚生出来就不哭不闹,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我妻子很喜欢他。
但可能是遭天妒吧……他刚出生不到一个月,我妻子恰巧遭遇了一次刺杀,结果波及到了那孩子。
致使那孩子……全身瘫痪。”
“这……新月盟的人干的?”
“嗯……”
“这帮混蛋!那……还能治吗?”
男子摇了摇头。
“我妻子认识很多生物学方面的专家,他们都说治不了。”
……
“这件事让她无比自责,在她看来要不是她……那孩子不会落得那般凄惨境地。
之后,她就变得患得患失,无比抑郁,整天担心因为她的缘故,再伤害到我和大儿子……
于是,一年之后,她就“死”了。”
男子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地有些不太正常。
泰岳皱了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没死?”
“嗯,那一次上面提前得到了新月盟准备再度刺杀她的消息。
她借此机会来了个“死遁”。
而且……她没把她是假死的消息告诉我。
当时的我,以为她真死了。”
“……你们这一家,可真够复杂的,不过她假死的消息连你也不告诉,未免有些……不妥。”
男子闻言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