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被围观也就算了,但是这一群鸟跟在他们后面往火山那里去了,而且越来越多到最后已经成了一个很庞大的队伍。
望舒就很不舒服,她对人的视线很敏感,总觉得人家在看她,实际上也的确是这样。她怀里抱着弟弟肩膀上站着女炎,就觉得很难为情,对鸑鷟说:“没想到你们这片地方待客倒是挺热情的。”
心里盼着: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让他们赶快散了吧。
然而鸑鷟没听明白,他说:“我们一向热情好客,而且我们这里好久没来客人了。再有就是火山那里很危险,平时都没有鸟往那边去,”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身回来,这位很英俊的凤族小伙子对望舒说:“火山石虽然散落的到处都是,火山口也有不少,我觉得你们或许也想从火山口捡石头,那太危险了,他们也有看你们如何采火山石的意思。”
果然,这些飞禽们各个呼朋引伴,在火山的半山腰那里停了下来。
高高的火山是这里唯一的一座山,圆锥形的火山越向上越冷,大家都腾云驾雾的向上飞,但是火山口那里却爆发出一阵磅礴的威压,压的人从云彩上跌了下来,这是几位罕见的,就算是不周山,也没有如此霸道的威压。
蟾蜍在这股威压之下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鸑鷟介绍:“这火山是盘古身体的一部分,听说是一滴心头血,滴在这海上化作了火山,这一滴心头血凝结在地下,如火焰永远在燃烧,周围的石头被烧成水涌出来才成了火山,威压就来自心头血。”
可是蟾蜍如今上不了山,如果抱着他强行上山,他就会陷入昏迷。但是不带着他上山,那么捡什么样的石头才是合用的大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