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依旧是淡漠,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提起他的兴趣。
随后他也不等我的回答,直接转身朝着黑暗走去。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了他腰间别着的那枚白玉佩……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和我手中的这枚应该是一模一样。
而且从他对那个锦囊的熟络成都上来看,不难猜出他和房东老婆婆是一起的。
我一直都觉得“强奸”我的男子就是梦里和我成亲的那个,可是从他看到这枚玉佩的眼神中,我又感觉好像又什么不对劲,难道“强奸”我的另有其人吗?
他会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秦峥打来的电话给吵醒的,他开口的第一句是又死人了,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随后问了句。
“谁?”
秦峥却没在和我细说,而是让我起床去趟警察局,这件事,和我有关……
我被秦峥这句话惊的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要知道我昨天可是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家里!
到了警察局,我才知道那句和我有关是什么意思。
死者依旧是二十到二十五岁之间农历七月半出生的单身女子,死亡的地方却再也不是房东老婆婆的家,而是在她学校宿舍的厕所里。
死法和房东老婆婆她们一样,全都是被人在墙上砸了钉子,用丝线穿过身躯立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