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程英说话的杨回过头来，摇了摇头说道，“他已经回去了。”
“回去，你指得回去是回哪里？”
李雷眉毛一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还能回哪里？”杨指了指头顶上方，“自然是……轮回空间了。”
“什么，他直接回空间了？”
这一次所有人都愣住了。
“是啊，回空间了，给我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就回去了。”
杨身体的某个部位此刻真是有些隐隐作痛，怎么说呢？他虽然对于自己和杨所面临的情况有所预料，但也没有想到这其中生的事情居然会远远出了他的想象。
“杨兄，你这是……”
看到杨的模样后，李雷不解地问道。
“嗯，这件事情容后我再和你解释，李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