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说着说着笑了,“你个娃有有意思啊,你的启蒙老师,是师承莫斯科学派的。我老汉呢,肯定是师承巴黎高专学派的。过几年,你娃儿要去霉国留学,十有八九是要奔着蒲林斯特大学去。全世界数学三大学派,你娃儿都跟到有关联。嘿嘿,真是有意思,怕不得仅仅一句天意这么简单了。”
丘好问一听,扳着手指头一算,还真是这么回事。近代数学史,公认的三大学派,哥廷根学派,莫斯科学派,巴黎学派,后来蒲林斯特继承了哥廷根学派,成了世界数学的中心。自己想不到有机会把这三个学派的师承都凑齐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召唤出神龙来。
“对了,我们在屋里谈了这么久,你带来的女娃儿让她进来嘛,一个人在外头,不舒服。”
听刘老发了话,丘好问连忙跑出去把岑乐瑶请了进来。
“刘老你好!我叫岑乐瑶,是丘好问的同学。”
“你个女娃儿长的好巴适哦,简直不摆了。丘娃儿,你硬是要得撒,学习生活两不误。”
“老师,我们只是同学,正好她也到首都有事,所以我们同到一起了。”
刘老呵呵了两声,我老汉七八十岁的人,还看不出来?
“大爷,你莫听他乱摆到起,是他硬拉到我一起来的。”
岑乐瑶一开口,刘老乐了,“女娃儿,老乡是撒。”
“是的大爷,我就是在锦城第一医院出生的,后来在安山待了十来年,在那里长大的。”
“那就是正宗的老乡。丘娃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把我同乡女娃儿一个人放到外头,也不早点请来坐。”
“是我一时疏忽。”丘好问点头哈腰的说道,还跑去泡了杯茶放到岑乐瑶跟前。
“要的,女娃儿,我看这丘娃儿就要的,做我们那块的女婿,要的,起码他这个耙耳朵是合格的。”刘老大笑道。
开了几句玩笑,刘老继续说道:“丘娃儿,你数学这一块,我也没得什么好担心了,厚积薄发,早晚会出成绩的。现在我要跟你讲的是另一方面的修养。”
“老师,您请说。”
“我要求你在六个月之内,当着我的面弹一曲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