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不敢受您这样的大礼,您是天下有名的贤臣,秦王很是宠爱您,天下士人无不敬佩您,朱又怎么敢受您的礼呢?请您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郑朱急忙回道,范雎笑了笑,上前拉住郑朱的手,对周围的人说道:“秦国与赵国本是兄弟一样的国家,都是冯亭这样的小人从中作梗,让秦赵交恶,我觉得这样的战事可以结束了!”
蒙武浑身一颤,急忙开口说道:“可是...”
“住口!”,范雎毫不客气的痛斥道,蒙武无奈的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范雎这才拉着郑朱朝着城池大门走去,郑朱此刻已是激动的难以言语,跟着范雎进了城池,道路上的人看到郑朱也是非常的恭敬,范雎又亲自设宴款待他,在宴席上,也没有人敢羞辱郑朱,都是在恭迎附和,范雎更是拉着他的手,再次说道:“秦国与赵国是同姓兄弟之国,韩,魏才是外人,兄弟不将戈矛对准外人,却对准自己?天下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的。您觉得呢?”
郑朱点着头,激动的说道:“您说的很有道理,秦国与赵国是不该打仗的。”
等宴席结束之后,范雎甚至带着郑朱进了自己的室,两人秉烛夜谈。
郑朱非常的高兴。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坐在室内,他拉着范雎的手,怎么也止不住那泪水,他说道:“我来的时候很担心,没有办法促成赵秦合议,赵国已经发动了四次的青壮,国内见不到蓄着胡须的年轻人,这可是农耕的季节啊,我没有想到,应侯您是这样高尚的人,我很感谢您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