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往金属片上抹导电胶这项麻烦的工作，那些导电胶每次跟头皮接触后，黏糊糊的粘在头上，洗头都要洗上半个小时，这种东西谁会去用？
而程远需要这样做，是因为实验用。所以必须要用最直接，干扰最小的办法，后续开出大众化产品时就不需要这么严格了。只要程远编写的系统足够强大，一些小的干扰都能在读取过程中被自动排除，达到最好的使用效果。
真正的头盔，程远准备等石墨烯复合材料出来后。自己重新打造一款！
……
时间，在忙碌中总是飞快的过去，当程远从工作中回过神时，现已经十二点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程远看了一眼才刚刚建好的系统框架，不由地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完成的东西保存好，然后关闭主机电脑。下午他还要去学校进行一场到现在还有没丝毫头绪的演讲。
有些苦恼地拍了拍脑袋。程远起身准备离开。
“先生，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您需要看看吗？”就在程远准备离开时，零忽然开口说道。
程远脚步一顿，惊讶道：“有趣的东西？”
能被零称作有趣的东西，程远倒是很想看看。“是什么，来看看。”
“是一道我最近一直在观察的数据流，它很顽强一直在试图突破我们的外围防御网络，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可对方却一直没有放弃，所以我好奇的跟踪对方，入侵了他的电脑，结果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东西。”
零前面的话，程远还没有什么感觉，‘树大招风’这个词程远还是非常了解的，现在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黑客想要突破零的外围网络，以证明自己的技术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