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被噎住了,回头就没好眼色的看着何索炬。
“老师!你教鼓谱的时候我没好好学,还翘了两节课。”
肖雨洋洋得意地看着梁凉:“刚才是谁说我不教鼓谱的?站出来让我看一看!”
“勇哥!你饿不饿?我怎么感觉肚子有点空了,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吃点宵夜。”
梁凉顾左右而言他,赶紧打岔。
这阵子在南方宵夜宵惯了,一到快半夜的时候肚子就有反应。
“别打岔!”肖雨一声吼。
吼也没用,梁凉是肯定不会站起来做展览的。
“李军!刚才你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到你唱歌就感觉你浑身没有骨头似的?怎么回事?病了?”梁凉把李军叫过来,要看看他到底哪犯病了。
“没病!就是刚才听完你们的歌曲,突然觉得我们唱的歌曲真没劲,有这样的想法唱歌也觉得没奔头。”
这是被另一种风格的歌曲洗脑了,回头就会觉得自己原来演唱的风格像屎一样。
“歌曲本来就是各种风格交相辉映,没有什么尊贵卑贱之分,作为一个乐队主唱,在你们自己没有确定自己风格之前,什么样的歌曲都唱唱也不是什么坏事。忘了告诉你,忘记你我做不到也是我们的曲子。”
李军惊讶了:“这首歌也是你们的曲子?这和你们今天晚上唱的几首歌的风格根本不同。”
“我这个人从做人到写歌都有些天马行空,不怎么太拘泥于一种风格,有时候想什么就写什么,既有电闪雷鸣那样的硬派歌曲,也有花前月下的靡靡之音,什么风格的曲子都有,也算是兼容并蓄吧。”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喜欢无地自容这样比较硬朗的风格,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写出这种风格的歌曲。”
“也行!选好了道路就要坚持走下去,最好不要半途而废。”梁凉对李军进行了鼓励。
接下来红崖乐队虚心地向蓝鲨乐队讨教,不知不觉就到了1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