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终归是疼痛而已。”李轻纨叹息说道,“就算过去日复一日地欺骗自己,但在真的遇到超过承受极限的疼痛后,身体本能终归还是会做出最原始的排斥反应。”
“所以你是病好了是吗?”程晋阳摸了摸她的秀发,“也好,觉得疼痛是享受什么的……终归还是有点变态了。”
“夫君。”李轻纨轻声说道,“可是为了如何处置李子仁而头疼?”
“确实。”程晋阳点了点头,“不过关系不大,此时蜀地大局已定,些许余孽不足为惧。”
“父亲那边刚才和我通话了。”李轻纨柔柔说道,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精气神倒是还行,“陇西李氏这边愿意接手。”
“哦?”程晋阳眼睛一亮。
李轻纨这边的娘家,倒是递了个好梯子过来。
若将李子仁认作是李氏的分支族人,那这事首先便有绕开国法的余地。
李玄盛身为族长,要去处置一个叛逆族人,自然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法理。
至于处理得过严还是过宽,那就是陇西李氏和士族清流需要头疼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